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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位置这个问题，苏锦然并不是第一个觉得奇怪的。
莉莉丝觉得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盛启亦这个执行总裁的位置，是温恒奇直接空降给他的。当时集团大多数人都特别反对，可盛启亦确实手段强悍，用了两三个月就做出了特别漂亮的成绩。用温恒奇的话来说，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有
他的加入，能够让W集团如虎添翼。”
所以，温恒奇很欣赏盛启亦。
仅仅是这样吗？
苏锦然了然地点点头，又随意地问道，“我听说，他自己还有一家公司啊？”
刚喝了一口茶，听她提起这个，莉莉丝被呛了一口，猛烈地咳嗽起来。
直觉告诉苏锦然，她似乎问到了关键的问题。
她凑过去，轻轻拍了拍莉莉丝的后背，“怎么啦？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金雀也适时地递来纸巾，莉莉丝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瞪大眼睛问道，“这是……这是盛启亦自己亲口告诉你的？”
其实那应该算是盛棠棠说的，不过眼下这情况，苏锦然点点头，“对啊，我不是帮了他妹妹吗？然后他请我们吃午饭的时候说的。”“这样啊——”莉莉丝又咳嗽了两声，似乎彻底放下戒备地告诉她，“其实盛启亦早在进入W集团之前，他就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公司，说起来，那间公司并不正规，也不合法，因为他生产的产品是——人皮
面具。”
人皮面具？！
这是他喵的什么鬼？！
是不是演员特效化妆的那个？
叫什么来着？倒模？苏锦然内心还在琢磨人皮面具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听莉莉丝又继续往下说道，“他制造的人皮面具十分逼真，套在头上就像最完美的整容手术。最可怕的是，这种人皮面具还自带一种程序，戴上它之后，
人会变得像最高级别的机器人，根据程序的设定，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
这是什么黑科技？！
苏锦然在极力掩饰自己，也藏不住满脸的目瞪口呆。
莉莉丝看到她是这种表情，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说的太多了。
她有些忙乱地喝了口红茶，又解释道，“苏，你不用害怕，人皮面具的所有买家都是要经过审核的，不会卖给那些有过犯罪记录的人，被选中的买家也必须解释清楚自己购买这张人皮面具的原因。”
“要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还能有什么说得过去的原因吗？”
苏锦然始终难以理解。“当然。”莉莉丝为她举了个例子，“我知道曾经有一个买家，他一直暗恋一个女孩，但那个女孩有男朋友，不幸的是，女孩的男朋友突然遭遇车祸去世了，女孩伤心欲绝，也要自杀，为了让女孩继续活下去
，这个买家就买了一张按照她男朋友的样子制作的人皮面具，面具自带了那个去世男孩的记忆和生活习惯。买家戴着面具陪在女孩身边，女孩相信是她男朋友死而复生，两个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苏锦然觉得这个故事简直荒唐至极，“所以这个买家就失去了自己的人生，而那个女孩也一直生活在谎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