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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二种记忆，关于林妍薇是我上辈子师姐颜惟转世的说法是一致的，这不就等同第二次辜负颜惟大师姐了吗？
为此，我也自责不已，但全冷庵和我有着白首之约，又如何可以辜负？当然，按照第一种记忆来看，林妍薇才是我的女友……。
算了，因着古怪异变，我的记忆肯定是出大问题了，关于林妍薇和全冷庵两女，谁是正牌女友的事儿，我搞不清楚了，暂时放置一边吧，和这两位的关系都定格在原地，没有搞清楚记忆真假谜团之前，可不敢和任何一位前进哪怕一小步，不然，以后乐子可就大了！
这一心理过程，照旧‘秘密纪录’一番，时刻提醒我不要犯下无法弥补的错误，记忆未清晰之前，不要和两女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只有这样，才能将伤害值降至最低。
想着这些，我抬头看看天空。
上方仍旧是乌云汇聚的场景，电闪雷鸣不断，但就是干打雷不下雨，这种诡异的情况持续好久了，路上行人都很是烦躁，一路行来，听到不少人咒骂今天的一系列古怪现象。
如，天气预报不准，车辆集体报废，电话和网络完全失灵……，再比如，这该死的黑暗环境，明明还是白天，却和最深沉的黑夜没区别，还有各区域不停爆发的小规模乱子，不少人发疯般的开打……，这一系列事件，一定让山海民众人心惶惶了。
他们哪里知道，这才哪到哪儿啊？要是运气差些，哪怕只有一座巨门打开了，山海都将面临末日般的浩劫！
林妍薇忽然扭头看向我问：“方哥，你不是很厉害的法师吗？要想对着全城说话，是不是有某些法术可以运用啊？我记着你以前和我说过的，好像有个灵异窗口之类的法术，可以在空中形成巨大的影幕，然后，法师在其中说话。”
“你要是想通知法师们集合，使用这种法术就是了，干嘛多此一举的利用电视台做宣传呢？效果不见得比使用灵异窗口强吧？”
林妍薇一问，另一边的楚念瑶也感兴趣的看过来。
念瑶身边女法师有三位呢，多少都懂一些这方面的常识。
我苦笑声，边骑车，边左右看看她俩，小声说：“你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种法术确实好用，但你们要明白，那是在空间环境比较稳当的前提下才能使用的，眼下，出现十三座连接异度空间的巨门，门后有什么，谁敢断言？每一座巨门旁的能量波动都不稳定，你们感知不到，离地五十米以上的能量最不稳定了。”
“相比较而言，地面到五十米之内的空间还算是稳定的，而灵异窗口想要被全山海的人看到，数量上先不说得有多少块儿，只说高度，那怎么也得五六百米高才成吧？若是在那个高度释放灵异窗口，因此产生蝴蝶效应影响到十三巨门提前开启了呢？那不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将恶魔释放到复制之城来了？”
“因此，我和阴阳真人绝对不敢使用这种手段聚集法师们到来，甚至，使用法术的时候，都要将高度控制在五十米以下。再有，尽量不会利用鬼物们带着活人飞行，这种阴气超重的环境下，潜藏的妖魔鬼怪，都能得到很大的振幅，飞行的法师或生人，就是最显眼的靶子，因着这些缘由，都没有释放小仙她们出来带着我们飞去电视台。”
“身后这帮子普通人要是看到我豢养的这些鬼怪，估计，也是承受不住的……。”
说了一番话，她俩才明白为何我放着便利方式不去用了，不是不想用，而是不敢用。
要是因着在高空施展大型法术引起连锁反应，导致巨门提前打开，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因此，类似灵异窗口那样的大型高空法术无法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