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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为程俊杰所用。”
华立帆放下手上的书本，端起属于自己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润润喉“你不怕我在水里下药？”
冉霖轩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上十几岁的少年，心里有些异样。
总觉得面前的这个少年给自己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虽然这个想法很快便被冉霖轩给压下。
“你不会，因为这样对你没好处。”冉霖轩非常自信的再次喝了一口华立帆给倒的水。
“确实。”简洁的回答，让屋子里的气氛又降落到了冰点。
冉霖轩见对方一副只要自己不说话就冷漠到底的架势，最后还是开口说道“为什么你要放弃大好前途成为ZJ的傀儡？”
华立帆露出不显著的笑容，回击着冉霖轩的每一个问题“首先我并不觉得我放弃了大好前途。其次谁才是真正的傀儡，现在还不好判断。”
在华立帆回答的那瞬间，冉霖轩仿佛见到某个人的影子，可记忆里的身影确非常的模糊，无论怎么拨都拨不开脑海里的迷雾。
华立帆望着有些滞愣的冉霖轩，在此开口道“冉警官，我想与其你们一直追咬着我。不如好好将心思放在别处，若真是让‘人’给的手…”
“白队长那里也不好交代。”华立帆对上冉霖轩打量的眼神，也不加以掩饰就这样摊手靠在沙发背上。
冉霖轩见状也不恼，十指交叉放在翘起的腿上“看来你已经将我们都调查的非常清楚了。”
华立帆也没回复冉霖轩的问题，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冉霖轩对面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着实没有好感，因为他觉得华立帆的花花肠子非常多，说一句话都得九曲十八弯。
更是非常聪明也非常小心，每一次都避开冉霖轩所设下的圈套。
“我真的非常好奇，你的手术刀明明可以救人，偏偏选择用它来伤人或杀人到底是为什么？”冉霖轩也熄了试探的心，非常惋惜华立帆的选择。
华立帆冷冷的看着冉霖轩，异常认真的问道“冉队长说话必须要有证据，您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人又有什么证据说明我伤人了？”
冉霖轩嘴角上扬，挑衅的对上华立帆的双眼“你并不是没有破绽不是吗？既然我们能盯上你就证明你还是露出了破绽…”
“无可否认你手段非常残忍并且处理事情非常的果断，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几乎比程俊杰这个‘军种’还要出色…”
“但是你毕竟还小，也始终没有见过真正属于‘军种’的炼狱，却已经做到这个样子。”说完冉霖轩还在脖子处比划抹脖子的举动。
最后还补上一句“你还真是天生的魔鬼。”
华立帆也表露出整个晚上的第一个笑容“那我还真是谢谢冉警官的表扬。只不过您今晚特意出现在我屋面前应该不是仅仅是为了一杯水以及说我一句魔鬼吧？”
“倒也不是，我本想来探一探路遥听见你与ZJ之间的对话是意外还是人为。”冉霖轩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来意。
华立帆非常客气的问道“那不知道冉警官是否已经找到答案。”
“我想我已经知道。这一趟倒也不亏，找到了真正执棋之人。”冉霖轩意有所指的看着他。
华立帆也不接茬，反而随手指向墙上的时钟。
冉霖轩会意，也不多说些什么起身便准备离开。
但临出门之前，还是忍不住说道“你很聪明，但总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聪明付出代价。”然后也不等华立帆的回答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