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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侧福晋趁着嫡福晋那拉氏的嫡子弘晖离世,她生的儿子弘时现在成为四阿哥实际的长子之际,跟嫡福晋那拉氏争宠争权。
李侧福晋毕竟有儿子弘时在手,嫡福晋那拉氏孤身跟她对阵,毕竟不是她的对手,经常落于下风。
嫡福晋那拉氏被迫时不时还依靠显得神智不清的年媚兰帮着对付李侧福晋。
但人家李侧福晋有儿子弘时在手,就算不争不动都拿她没办法。
嫡福晋那拉氏在月初例行的训话中,对齐齐站在她面前的四阿哥女人说:“大家都是四爷的女人,我再强调几句。
咱们既然有缘成了姐妹,都在这雍亲王王府生活,就要和睦相处,共同服侍好四爷、让雍亲王府更兴旺、为四爷更好地开枝散叶。
还有,四爷对咱们姐妹都是一视同仁,让咱们雨露均沾。
因此,众姐妹也不要做那些争风吃醋的事情。
爷去哪个姐妹的房间,自有爷的道理也有四爷的想法,众姐妹只需要安心等候,精心服侍四爷,出格的事,就别做了!
嫡福晋那拉氏这一番话,其实就是说给李侧福晋听的。
李侧福晋假装听不懂,她想自己有儿子弘时在手,你嫡福晋那拉氏算个毛!
嫡福晋那拉氏虽然这番话是说给李侧福晋,但对其他人,也敲警钟。
四阿哥的女人,没有哪个是能安静地等待四阿哥到来,时刻跟其他女人明争暗斗,以求四阿哥能多到她们房里过夜。
年媚兰听了嫡福晋那拉氏的话,不觉好笑。
她虽然是女人身,但从现代穿越过来的那颗男人心,让她觉得与其在此争宠,不如多弄些钱。
手中有了钱,去哪里都无所谓!
年媚兰因此听了嫡福晋那拉氏的话,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望着那些年轻的侍妾在相互打闹,心想今日要好好揩油这下这些地位低下的侍妾。
虽然她们位份不高,但姿色还不是很平庸,起码皮肤有弹力,臀部各种翘,摸上去一定很有感觉。
就在年媚兰望着那些年轻的侍妾想入非非神游之际,她忽听李侧福晋对她说:“年侧福晋,你听清嫡福晋的话没有?你年轻漂亮,可要听从嫡福晋的话哟。”
年媚兰呵呵呵笑出了声,她觉得这话真好笑。
她这颗男人心,怎么可能会跟这群婆娘争一个男人的宠爱?而且这男人还是面瘫脸、腹黑男,以后人见人怕的雍正皇帝。
这种男人,只可看只可欣赏,说到爱,那是绝对不可能!
年媚兰对李侧福晋说:“老子没这闲心跟你或其他女人争宠,如果有空,咱们来赌一把或喝上几大碗还可以!”
李侧福晋见年媚兰肆无忌惮地大笑,然后其他侧室也跟着笑,脸上有些挂不住。
本想讽刺年媚兰几句,没想到被她这样一反扑,吃了暗亏,脸色铁青,显得很难看。
虽然侧室之间争风吃醋对正室是百利而无一害,嫡福晋那拉氏嘴上却说还是姐妹相互间谦让好,这样四爷才不会陷进后院女人争风吃醋的烦恼中。
李侧福晋拉着脸,不做声。
其他女人是有些惧怕她,毕竟人家有儿子在手。
年媚兰继续笑着,她不惧怕这雍亲王府的任何人。
她是穿越过来,年家那边的人,她不当回事,认为自己过得好才是真理。
虽然她在四阿哥面前不得宠,但因为这样想,反倒变成她的优势。
在她心中,想穿越回现代,因为做小混混做惯的,怀念那样的生活。
因为她想着这里不属于这里,因此她才无所顾忌地大笑,像是鄙视胆敢跟她过不去和嘲笑自己那些人。
嫡福晋那拉氏见年媚兰抢白一通李侧福晋,李侧福晋当众丢脸,心情大好。
她对众侧室说:“各位姐妹,前些日子办我的生辰宴会,多亏有各位姐妹相帮,否则我都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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