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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二气,必须同量,要不然的话,阴阳不成正比,生阵也会变成死阵,到时候他们全都跑不掉,必死无疑,刚才崔先生已经将自己和易欣星的力道告知,那边应该心里有数吧,应该吧,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合作,方法和原理正确,之后的事情只能看天命了。
易欣星点亮了小蓝灯放在了身前,然后看了一下自己的改装表,还有两分钟,这‘死符逢天哭’的曰子中,唯一阴阳调和的时间就到了,于是他便对着崔先生点了点头,崔先生会意,晃了晃脑袋,这股夹杂着热量的邪风吹散了他的头发,只见他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抹决意,然后他顺起了铜钱剑,两脚交叉用力,一个转身就在脚下画出了原形,易欣星和他的动作一致,显然是之前就设计好了的,画出了原型之后,他俩一起跳起身,然后双足狠狠的踏在了地上,由于‘死符逢天哭’之曰,崔先生的仙骨之气尽数散去,所以他用右手平举持铜剑,咬破了左手手指掐了一个剑指咒,然后将血往那铜钱剑上这么一抹!
由血开封,铜钱剑的阳气瞬间到达了顶点,只见那崔先生在原地踏了几步之后,便用剑指向了那个绳圈儿,然后他将毕生的道行顺着那铜钱剑射向了绳圈,并且正色喝道:“起!!!”
同一时间,在江北区的另一端,一个邪恶的计划正悄然成型。
今晚的哈尔滨出奇的安静,当然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除了有点风,还很是闷热,如此闷热的天,真想不到居然还有雾气,夜幕下的雾气很浓重,就连天上的月亮都好像被渡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月亮之下,松花江的江水依旧肮脏且寂静的流淌,远处的江桥上,一列火车浩荡出发,哈尔滨是起点,那些乘客们或是启程,或是正在回家的路上。
江桥的火车,江水的浑浊,漂浮在水面上的空饮料瓶,所有的一切云中雾里,就在这时,一只大鸟划过了夜幕,没有任何人察觉,不留一瞥惊鸿,经过江面的时候,它降低了高度,爪子在水面上轻触,划出一道长长的涟漪。
就这样,一路滑行到了对岸,柔软的沙滩之上,大鸟一拍翅膀,浑身发出了蔚蓝色的光芒,光芒散去,张是非紧锁着眉头站起了身,脚下,就是太阳岛了。
真是弄不明白,为什么那燃西会把布阵的地点选在太阳岛,不过想想这也是情理之中,在哈尔滨这座都市之中,也只有这里的外围保护区了,保护区里面还算是原生态,就像是在大城市怀抱中的丛林,而已现在这个时间,是不会有人出现的,但是张是非当时可没想那么多,现在时间紧急,它方才用了最快的速度飞到了这里,应该还是能够赶得上,所以,张是非便一把从背后抽出了唐刀,然后一头扎进了这片茂密的树林之中。
可是,这里这么大,自己这么漫无目的四处乱跑,当真能够找到那燃西么?就在他在丛林之中焦急的四处乱窜之时,忽然,他感觉到一股寒光从右手边的草丛中射出,直奔他的腋下刺了过来。
张是非此时已经不再是几个月之前的肉脚了,见有人偷袭,他的身体便下意识的一侧,噗的一声,那到寒光直接钉在了旁边的树上,那是一把手术刀,张是非不见这玩意儿还且罢了,一见到这手术刀,他顿时火冒三丈,真他吗想不到,就是因为当时的一念之仁,竟然酿成了今天的大错,于是他便再也犹豫,将右手的唐刀猛地向那草丛的方向一轮。
只听一声惨叫伴随着沙沙声传来,那草丛之中一阵涌动,一件破烂的白大褂儿嗖的一声飞了出来,正是那之前被张是非一顿好揍的坐台大夫,由于刚才被张是非这么一劈,那件衣服已经破烂,见它的样子似乎想要落跑,张是非便纵身一跃,狠狠的将它踩在了地上。
偷袭不成,反而被抓,那个大夫的亡魂顿时乱了阵脚,只见它不断的求饶道:“饶命饶命,不关我的事儿啊!”
不关你的事关谁的事?又是这种恶心的语气,想想当时这孙子不就这德行么?张是非没有废话,或者说跟这种孙子废话就是扇自己的耳光,而且现在时间紧迫,只见他反握着唐刀向下一捅,将那件白大褂儿死死的钉在了地上,只见张是非狠狠的说道:“人,在哪儿?”
那件白大褂儿此时简直要被吓破了胆,真搞不懂,为什么它对张是非如此的惧怕,却还要招惹它,只见它依旧在不停的叫嚷着:“别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其实……”
就在这个时候,张是非忽然又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出现在不远处,紧急的关头,张是非异常的敏感,他马上就察觉出了这是那个杂碎初一的妖气!果不其然,只听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恶心的笑声:“果然你来了啊,等你很久了。”
张是非回头望去,只见那初一卵妖初一从一棵树上跳下,正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那眼神,似乎是将一切都握在了掌中似的,张是非见到这卵妖初一以后,心中顿时冒出了一股强烈的怒火,正主来了,他也不在理会那个大夫的亡魂,毕竟它只不过是小角色而已,先问清楚了梁韵儿现在在哪儿以后再收拾它吧,于是张是非便一把将唐刀抽出,然后指着那个卵妖初一喝道:“东西我带来了,人呢?”
那把唐刀抽出之时,那个大夫的鬼魂也看见了初一,只见它慌忙对着那初一喊道:“救我,快点救我!你说过保证我的安……”
卵妖初一冷笑了一下,只见它将那独臂一挥,不由分说就像张是非射出了一股妖气,张是非心头一愣,下意识的向旁边一闪,只听啪的一声,那道妖气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那件白大褂上,只见那大夫的亡魂又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然后那件白大褂瞬间燃烧,眨眼就已经烧成了灰烬,而那个鬼魂,也就这么形神俱灭了。
张是非自然是不明白这卵妖初一为什么要除掉这个鬼魂,不过似乎这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杀了也好,因为它本来就该死,所以张是非便没有在意,他对着那初一冷冷的说道:“不要再婆婆妈妈的了,把那俩人放了,我给你这包破玩意儿。”
说罢,张是非便将后背上的包袱摘了下来,拎在了左手上,而那初一竟然似乎并不在意这个,那包妖卵结晶它看都没有看,只见它冷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说道:“你自己跟我母亲谈吧,跟上。”
说罢,它双脚蹬地,窜进了树林之中。
也好,张是非心里面想到,等下会一会这燃西,虽然它确实挺可怜,但是张是非此时当真是累了,他不想再听任何的故事,只是希望能将梁韵儿和付雪涵平安无事的救出,之后的事情,爱咋咋地吧。
于是他下定了决心,运起了浑身的妖气紧跟了上去,初一跑的很快,似乎这种黑暗且茂密的树林正适合它们,而由于路不好走,张是非只好又变成了孔雀,紧紧的跟在了那初一的后面,他此时的心跳异常的快,也不知是不是即将要见到梁韵儿的关系,老天保佑,只要她没事,不求别的,只要她没事就好啊!
梁韵儿没事,或者说她现在还没事,让我们把时间回到大概四十分钟之前。
只不过,她吓傻了,今晚的遭遇,使她多年来的人生观产生了巨大的改变,这是在做梦么?想想自己刚出校园的时候,忽然莫名奇妙的晕倒,等醒来的时候,竟然出现在了这样一个好想是野外的地方,不远处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是河么,不,这应该是松花江,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温热的土地十分的潮湿,让她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她刚坐起身,就看见了一旁的付雪涵,当时的梁韵儿都傻眼了,为什么付雪涵也在这里,这是哪儿?难道,自己是被绑架了么?
于是她便慌忙对着付雪涵说道:“小雪,这是哪儿啊,咱们怎么了?”
付雪涵没有说话,只是睁大了双眼,脸上满是泪痕,浑身不住的颤抖,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竟然坐在了那里,望着前方一动不动,梁韵儿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无比的担心,她顺着那付雪涵的视线望了过去,顿时只感觉到头皮发麻,就好似被雷劈了一般,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见她们身前的不远处,竟然站立着一个‘怪物’!
这个怪物大概有两人多高,透过朦胧的月光依稀可以辨认出,这怪物的身形,上半身好像是人,但是下半身却恐怖之极,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囊肿,六只粗壮的脚将这硕大的躯体支撑住,那哪儿是脚啊,简直就跟昆虫的四肢一般,那个东西是活的,因为它也在轻微的抖动着,而它的四周,散步着一些好像是鹅卵石似的东西,那些石头发着微弱的光芒,在这个雾气弥漫的夜幕下呈现出一种极度诡异的气氛。
这是什么啊!!难道我是在做梦么?梁韵儿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她真的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是真的,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那个怪物又是哪儿来的?真是难以置信,她以为这种情节一般只能出现在那些三流的恐怖或者科幻片之中,但是没想到,今天竟然真是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颤抖,不住的颤抖,试想一下,当你夜晚出门后忽然晕倒,然后又出现在了一处好像是荒郊野外的地方,而你的面前又站着一头好像是异形样的生物,你会怎么样?
反正当时梁韵儿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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