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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没准是谁来找你们呢,”易水寒想了想说:“该不会是你们家的亲戚什么的吧?”
“这个,我就更不知道了,”安澜摇摇头道:“我妈娘家基本上没人了,因为我外公外婆就只生了我妈一个,我爸还有个弟弟,不过跟我爸关系不好,好像近二十年不来往了都。”
“我们去看看吧,”易水寒想了想说:“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就让他们别玩了,再说按门铃这么单调的事情也不好玩不是?”
安澜点点头,和易水寒一起朝沁园门口走去,心里想着应该是小孩子,估计是觉得这院门大,像公园的大门一样,而且还有那么老式的门铃,于是就好奇的按个没完没了的。
沁园是老园子,大门厚重沉稳,平日里如果不是要把车开进去,一般都不开大门的,人进出都是开旁边的小门。
于是把手里的小提琴递给安澜,然后输入密码拉下门栓,这才把小门打开,头探出半个身去,却没看见小孩子,而是看见——
好吧,站在门外的人居然是他的表哥——邵逸夫!
“我靠,水寒你再不出来,我得让人拿电锯来把你这大铁门给锯了!”邵逸夫看见他们俩开口就埋怨着:“这什么破门啦,什么破门铃啊?我手都按出茧子来了,里面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邵逸夫,你没事跑这按门铃好玩啊?”易水寒看着不断埋怨的邵逸夫皱着眉头问:“这大过年的你不在家陪你家里人过年,跑这来干什么?就为按这门铃?”
“去,谁没事跑你这来按门铃玩啊?”邵逸夫说这话时看了眼易水寒身边的安澜,然后又赶紧奉承了句:“弟妹这是越来越漂亮了哦。”
安澜的脸微微一红,易水寒没好气的瞪了邵逸夫一眼:“别油嘴滑舌的了,有什么事赶紧说,这外边冷,我们得赶紧进去了呢。”
易水寒说我这话,即刻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披安澜身上,完全不理会站在一边的邵逸夫那羡慕嫉妒的眼神。
“易家老爷子摔倒了,”邵逸夫这才赶紧说正事:“听说摔得很厉害,好像脑溢血什么的,现在G城中心医院,让你.......”
“易家打电话给你的是吧?”易水寒冷冷的抢断邵逸夫的话问。
邵逸夫微微一愣,然后如实的点头说:“是,姑妈打电话给我的,让我无论如何要过来找到你,说你爷爷......”
“我就知道是这样,”易水寒抢断邵逸夫的话淡淡的说:“那麻烦你转告你的姑妈,就说我不会回易家去的,别拿老爷子来编造谎言了,老爷子要知道了估计也不会高兴的。”
“水寒,这是真的,”邵逸夫赶紧解释着:“姑妈她没有编造谎言,老爷子是真的摔倒了,而且说很严重,我觉得......”
“不要发表你的觉得,”易水寒再次抢断邵
逸夫的话道:“虽然易夫人是你姑妈,但是易家人你肯定没我了解,你转告你姑妈,就说上回当学会乖,我不会再傻乎乎的回G城易家了,谁知道那边又准备了什么样的陷阱等着我呢?”
“这......不太可能吧?”邵逸夫听易水寒这样说,心里也跟着没底起来,易水寒曾经被易家老爷子关了一个星期他也是知道的。
“什么不太可能?”易水寒冷哼一说说:“在别的家庭,或许不太可能,但是易家,那就很平常了。”
“好吧,我就负责来通知你,”邵逸夫见易水寒这样说也就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于是看着水寒点点头道:“那成,反正我通知到你了,至于你要不要回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当然,老爷子是不是真的摔倒了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没去G城。”
“那不就得了,”易水寒笑着对邵逸夫说:“那你赶紧回去吧,今儿个大年三十呢,又这么晚了,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改天有空再邀请你跟云溪来做客。”
邵逸夫点点头,转身走向自己的车,走到车边听见手机有短信传来,赶紧掏出来一看,然后又转身喊着正要关沁园门的易水寒。
“水寒,语嫣发短信来了,”邵逸夫三步并着两步跑到门口,看着门里的易水寒说:“水寒,语嫣说老爷子要连夜做手术,这一次真的很严重,让你无论如何都要过去一趟。”
易水寒看着站在门外的邵逸夫说:“行了,易家的把戏我见多了,我只是不明白我不回易家过年让他们有那么难受吗?以前我在多伦多一待就是十年,那十年都没在易家过大年,他们不也一样过得很好吗?”
邵逸夫听水寒这样一说,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目光转动的瞬间,看着站在水寒身边的安澜,于是赶紧说:“安澜,我知道你在易家以前的确的过得不怎么好,但是易家老头子已经八十一岁有多了,这么大年龄的人摔倒是很危险的......”
“这么大年龄的人如果摔倒的确是很危险,”安澜淡淡的接过邵逸夫的话来,然后面带微笑的看着他道:“可关键是,没有摔倒,在家坐沙发上看春晚,应该也没多大危险是不是?”
邵逸夫明显的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苦笑着说:“好吧,既然你们俩都不相信,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我自己也没亲自去看过,你们进去休息吧,我也回去了。”
易水寒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待邵逸夫走到车边拉开车门上了车,这才把沁园的门关上,然后和安澜一起走向韵苑。
“要不,你让人去易家旧宅打听一下?”安澜低声的对易水寒建议着:“万一你爷爷真的摔倒了呢?”
“我找谁去打听啊?”易水寒白了她一眼道:“G城那边我认识的人也都是跟易家多少有些关联的,他们自然是不会说实话了,而跟易家没关联的人距离易家也远,同时跟易家也不熟,而且易家旧宅在军区大院里呢,这不是谁想进去就能进得去的。”
安澜听易水寒这样一说,想想也是,何况这大过年的,夜深人静,谁没事还开着车往外跑啊?不都在家里跟家人团聚啊?
再说了,易家老爷子那身强力壮的,平日里每天都还出操呢,大过年的在家里坐着看电视,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摔倒?
这样想着,即刻就觉得易家那边是骗人的了,故意让邵逸夫来找易水寒,目的还不是想把易水寒给骗回G城旧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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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城,中心医院,急救室门口
急救室门上亮着红灯,而急救室门口,易家人焦急无比,徐青莲忍不住摸眼泪,易旭山着急得踱来踱去,邵含烟忙着去挂号办理手续等,而易语嫣则着急着给亲人们打电话。
“语嫣,逸夫怎么说?”邵含烟见女儿挂了电话,急急忙忙的追问着:“水寒跟安澜什么时候过来?”
易语嫣就摇着头说:“表哥说了,二哥不相信爷爷摔倒的事情,他说我们这是编造的谎言,故意使计骗他回来的,目的还是想要再一次控制住他。”
“混账!”易旭山听了这话忍不住骂出声来,掏出手机就对女儿喊着:“把你二哥的手机号告诉我,我打给他!”
易语嫣摇着头说:“没,我们都没二哥的手机号,就连表哥和少恭都没有,今晚表哥还是自己开车去沁园找的二哥,他说按了半天的门铃二哥跟二嫂才出来开的门。”
“那怎么办?”徐青莲在旁边哭了起来:“老爷子啊,你这都什么命啊?这
八十一岁摔倒了,大孙子远在美国赶不回来,这小孙子就在跟前,可他......也不来啊。”
邵含烟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难受起来,忍不住就本能的回了句:“这也不能只怪水寒一个人啊?当初如果不是关了他一周,他也不至于......”
“就算关了他一周,那也是他爷爷不是?”易旭山烦躁的抢断烧焊的话道:“现在爷爷摔倒了,病重住院,他倒好,看都不来看一眼?”
易旭山的话刚落,门口徐少恭已经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了,看见他们就赶紧问:“爷爷怎样了?”
“还不知道,在抢救,”易语嫣摇着头低声的说:“爷爷在来的路上一直念叨着二哥,可二哥他......他不来。”
“我想二哥不是不来,他可能不相信爷爷摔倒的消息是真的,”徐少恭看着易语嫣道:“你是让谁去通知的二哥?”
“让我表哥邵逸夫去通知的,”易语嫣抽了一下鼻子说:“表哥说二哥根本不相信他的话,还说是易家在编造谎言。”
易语嫣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哭了起来,低声的哽咽着:“爷爷这病得不轻,可二哥那边又不相信,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开车去滨城,”徐少恭看着易旭山和邵含烟说:“伯父,伯母,你们也别太着急了,爷爷身体好着呢,军人,天天出操的,相信他可以挺过来,至于寒二哥么,他是怕逸夫在骗他,我这马上过去,亲自去找他,我想他应该会跟我来医院的。”
“你就别去滨城了,”易语嫣赶紧对徐少恭说:“这G城去滨城不近呢,来回得三四个钟,而且滨城的沁园你也找不到,邵逸夫说那门铃是老式的,他按了半个钟里面的人才听到呢,估计很难找到二哥,你还不如守在这里的好,真有个什么事儿,至少你还在这里不是?”
“那怎么办?”徐少恭听易语嫣这一说皱着眉头问:“难不成就不通知二哥了?”
“我打电话给柳云溪,让云溪去一趟试试看,”易语嫣叹着气说:“二哥不相信表哥,但是他对云溪还是比较相信的,毕竟他小时候和云溪的关系最好了。”
徐少恭听易语嫣这样一说,即刻点着头说:“行,你把手机给我,然后你们都站在急救室门口,我给你们拍张照片,然后你发给云溪,让云溪拿去给二哥看,我想这样二哥或许就相信了。”
“少恭这话说得对,”邵含烟即刻称赞着,用手扶起自己的婆婆徐青莲,又对站在一边的易旭山喊:“赶紧过来照相,少恭要拍了发给水寒看呢。”
“我才不要照,”易旭山没好气的说:“那什么孽子?他要过来了,看我不好好的揍他,真是个不孝的东西,连爷爷生病了都不来?”
“还揍?”徐青莲听了这话当即就火了:“水寒就是因为你不断的逼他才不回家来的,他如果来了你敢揍他,我就拿大棍子打你,真是的,这一家人被你弄得是四分五裂的,还像不像一家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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