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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说她对不起您跟公主。你们如果不是出生在皇室家族，您这么聪明能干，而公主又这么讨人喜欢，肯定要比现在过得幸福。至少你们可以得到完整的父爱和母爱。而她能给你们的，只能是母爱。”
巧珊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全都是赫连承尘从没听明贵妃说过的，他从来不知道母妃心里竟然会觉得对不起他和晴晴，也从来不知道明贵妃爱他和晴晴甚至都超过了自己。
他以为母妃和父皇是相爱的。
虽然他觉得父皇和母妃之间的感情不像她的想象中的那般和谐，但是至少是相敬如宾的。
父皇从来没有凶过母妃，母妃也从来没跟父皇发生过什么口角之争，他以为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却没想到母妃和父皇根本就不相爱。
“昨天晚上娘娘从皇上那里回来以后就直接睡觉了，奴婢也没觉得娘娘和父皇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伺候完娘娘入寝之后就回去睡觉了。哪成想，今天奴婢叫娘娘起床的时候，娘娘就成了这个样子。”
巧珊说着说着，原本平静的面容上又开始流下泪水，她心里在自责，如果昨天晚上她再陪着娘娘聊聊天，多注意一下娘娘的心情的话，那这件事情可能就不会发生了吧。
巧珊在心里给自己安上了一个罪人的罪名，没人会因为这个责怪她，但是她心里就是放不过自己。
她想起娘娘对她的好，娘娘给了她别人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情，娘娘从来都没把她当做一名下人，而是把她当做孩子来看待，给了属于她家人的温暖。
“你是说母妃是从父皇那里出来以后心情不好的？”
赫连承尘没放过巧珊口中的每一个字，也从中得知了自己之前做得有多么的不对，并从她的话中得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昨天晚上母妃是从父皇那里回来的。
“嗯，娘娘回来后心情就不大好，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但是奴婢看出来了，娘娘昨天晚上明显心不在焉。”
巧珊哽咽着说出这句话，她现在越来越后悔，后悔昨天晚上自己的大意。
“那母妃有跟你说什么嘛？包括她去父皇那里之前。”赫连承尘的语气有些急切。
摇头，巧珊摇了摇头:“没有。娘娘是昨天晚上吃过晚饭以后去的御书房，是奴婢陪着娘娘一块去的。回来的时候娘娘一路没说话，只是说她累了，想要早点休息。奴婢伺候娘娘睡下以后就回去了，其中娘娘没跟奴婢说过任何话。”
巧珊脸上是越来越多的泪水，一想起昨天晚上来她就控制不住想哭。
“你肯定你说的是真的？”赫连承尘盯着巧珊的眼，虽不忍看到她的这幅面容，但是还是想要确认一下刚才巧珊说的是否都是真的。
“奴婢，奴婢说的句句属实。”
赫连承尘又仔细看了她一会儿，确实没从她的眼中发现任何的不自然或者是说谎的成分，而且她还是母妃生前最信任的人，赫连承尘对她的话有些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