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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景清怒气冲冲地走了出來。任谁家被人无礼闯入都会觉得不满。何况这老头子脾气本身就不怎么好。
瑞晗见他出來。立刻站起身：“弟子瑞晗拜见先生。”
“你现是大大贵人。老夫可受不起肃王夫人。皇后亲姐姐礼。”景清阴不阴阳不阳地说道。
“先生再怎样说也是弟子先生。名分既定。便再无改。”对于他言语挑衅。瑞晗沒有动怒。仍好声好气地说道。“先生可以否认。但别人眼中却是一样。就算先生率领众人搬到了肃王殿下。上面那位也不会因此放过先生。”
“有话直说吧。老夫不想与你此浪费时间。”景清不耐烦地说道。挥手动作就像驱赶一只苍蝇
“肃王殿下想要保住狄萱将军。只是君子党人咬住此事不放。老师是当今文坛领袖。若这个时候能站出为狄将军说几句话。天下文人定会卖老师这个面子。肃王殿下也会记得先生好处。”
管心中不屑此人。但他毕竟曾经是自己老师。瑞晗心里对他还有几分情谊。因此决定先礼后兵。说话也是客客气气陪着笑脸。
景清打量瑞晗几眼：“老夫心中马瑞晗。是当初求学之时。那个正直淳朴。品性高洁少女。沒想到才几年不见。你竟成以权力首尾。堕落如斯。为师当真看错你了。”
如果这番情景放艺术作品之中。景清绝对是凛然不去正面形象。瑞晗则是一副奸佞小人面孔。
瑞晗却好似什么都沒发生地泯着茶。“本就非是同路人。肃王殿下与弟子本就不奢望老师能加入我们。但狄将军国之良将。您若能此时帮上一把。也是有利于社稷好事。”
而果然所有正面人物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让老夫相救那个刽子手。想也别想。。”景清站起身怒然拂袖。“狄萱那厮不顾上天有好生之德。漠北所作所为。皆有违圣人教化。老夫若是相救此人。难度世人悠悠之口。别说彼之部署上官烈所杀之人乃是老夫挚友。。”
“……蛇鼠一窝。”瑞晗咬牙骂道。声音很低。却仍被景清听了个真切。他一拍桌案：
“孽障。。你说什么。。”
“弟子适才言道。老师与刘肃真是知趣相投好友。一个活活打死侍妾。一个逼死仆人。世上再难寻得如此投契当世大儒了。”
瑞晗冷笑一声。“弟子这次前來。特地为老师您准备了一份薄礼。”
“肃王夫人礼物。老夫收不起。”
“诶。。这份礼物虽然微薄。却也花费天机令两年之久。恩师看都不看一眼便直接拒绝。恐怕日后将会后悔。”瑞晗说着。示意身后天机令侍卫将一个锦盒呈给景清。
“里面是什么东西。”景清问道
“令您名留史册东西。”瑞晗阴测测地笑道。看到景清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纸张。脸上表情从疑惑到惊惧。便觉得当反派感觉还真是爽。
脸上笑容收敛不住。早调查到这么多劣迹之初。瑞晗便盼望着这一天了。
“这些事迹。每一桩单拿出來。顶多让您罚些银两。坐几天牢。不会有太大威胁。不过若是宣扬出去。您定会名声大涨。谁能想到。当代大儒道貌岸然面孔之下竟是这样一幅嘴脸呢。”
“你……莫以为这样便能威胁老夫。以老夫声望。这些事情。便是说出去。世人又岂会相信。”景清将手中纸张撕得粉碎。高声说道。却是色厉内荏。
“老师您气糊涂了。沒有人证物证。弟子岂敢将此物轻易示人。”瑞晗笑着感叹。“世人哪。都见不得别人风光。越是德高望重之人阴私。就越是有人相信。”
“当初老夫瞎了眼才收了你这么个学生。”景清丢出锦盒。
“当初瑞晗瞎了眼才拜了你这么个先生。”瑞晗同样怒道。想起她对自己老师那些尊敬与崇拜。瑞晗心里面就直范恶心。
景清气浑身直打哆嗦：“你……老夫明天就上书替那个狄萱武夫说话。你带着你鹰犬马上离开老夫家中。再也不要出现我面前。。。”
“这是哪里话。说不得弟子以后还有事情要麻烦到老师。老师也别太见外了。”瑞晗假笑着说道。
“逆徒。。你打算用这个要挟老夫倒什么时候。”景清咬牙问道。
“弟子也不愿事事都來麻烦老师。”瑞晗心知也不能将人逼得太急。便说道：“老师可以求上苍保佑弟子瑞晗一生顺遂。”
说完。也不理会景清。带着随从大步流星离开了景清家。
沒想回到天机令之后。却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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