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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女汉子也不带这么霸气的。
“难道是赵子燕？”尹佳萌囔囔自语，偏头问，“她人呢？”
“上班了。”
“那也太阔绰了。”尹佳萌会觉得是她是喝大发了，才买的单，但是delay也是她买的么？可又有疑点，“但是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眼前一排风格不同的衣服，连搭配的鞋子也有，上到魅力熟女，下到活力少女，各种款式的衣服统统都有，一应俱全。
“难道赵子燕还是隐姓埋名的富二代？我还以为她进单位都是凭自己本事呢？”
“请问是谁帮我们开的房间？”尹佳萌再霸气，显然也是酒劲没醒的人，毕竟昨晚她喝得最多，这时倒是柯玄担起了主持大任，沉着冷静的把关键问题给问了，与其有疑点，又有疑问，不如开门见山。
“这……”
“我们总不能白白受了朋友的恩惠，这么大的礼，总是要还的。”
“对不起，客户并没有说可以透露信息。”
“那客户也没说不可以透露信息吧？”一旦逃出了思维定势，尹佳萌的脑子又运转了起来，真想一巴掌打醒自己，赵子燕可不就是清清白白的平凡人家里出来的闺女么，怎么能做这样的安排？肯定是除了她们五个之外的人干的好事，那又是谁那么阔绰，难道，昨晚被4p了？
跟尹佳萌斗的下场就是一败涂地，女客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也嘶哑了，只得服软道：“是，是霍先生。”
“哪个霍先生那么好？”
“哪个霍先生都不好。”尹佳萌掐着丁玖玖脱口而出的脖子大声教育她，真是服了她了，“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女客服愣了愣，也不好说什么，就赶紧走了，说实在的，面对这样的四个女人，她还是有点不适应的，谁也没见过四个姑娘开房的。
哪个霍先生那么好？丁旭呆在原地出神，是霍强么？很希望是他，至少这样还表示他对可可的用心，但是好像所有的细胞都在说是霍潮墨霍先生，是霍潮墨么？他出现了，在订婚以后？突然，这六月的世界里飘起漫天的雪，很冷很冷的感觉，但是所有的事实又在说，凭什么是他，他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又出现。
哪个霍先生那么好？柯玄问自己，她所知道的霍先生只有霍强，但是她不需要这样的好，有意义么，还有意义么？有点可笑，算是他在内疚，在挽回，至少是为挽留做个假象，但是何必要假象？何必做关怀状？她去放纵，去发泄，就是想自我解脱，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并不打算追究，她会好好生活，做一个好妈妈，与他无关。
“嗯……他爷爷的姓霍的，……霍先生没一个好东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丁玖玖在一边骂骂咧咧，很讨好的凑在尹佳萌面前问，活像一只言听计从的哈巴狗。
“洗澡吃早饭，然后走人。坚决不付半毛钱。”
“嗯。那衣服呢？”
“你想怎么样？”
“哼，姓霍的没一个好东西，坚决不穿他施舍的东西。”
“错，不要白不要。谁知道这些衣服是不是他每次带女人来，玩了之后第二天的常规特供？看，看看，型号齐全，风格各异，都是有点名声的牌子，提供给各种女人。哼……”
“哇，你是说霍强，霍，霍，霍，他，哇……不会吧？这么，这么重……”丁玖玖差点被尹佳萌的刀眼劈死，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看向柯玄那边，暗叫，不好不好，这张嘴又犯错了。
各种型号的女人？丁旭心疼的有点想发笑，为了霍强，为了霍潮墨，为了柯玄，为了自己，谁知道呢。
尹佳萌不管别人的动作，已经把一套衣服塞在丁旭手里说：“便宜了谁，也别亏待了自己，爱拿拿，爱穿穿，千万别手软，玖玖，你就是穿不着的也别落下，拿出去卖了也比便宜了别人好。懂不？”
“收到！”丁玖玖站定，敬礼，乐得眉开眼笑，一个脑袋点的跟个小鸡琢米似的。
柯玄一言不发，只是甩下衣服，面无表情的走了。
“可可，喂？这样子出去会被笑话的，穿得体面点，不会有错，生活是自己的，何必呢？可可？”尹佳萌永远是最会算账的那一个，思想开放，为人精明，这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谢谢，我很好。”几乎沙哑，从嗓子底发出，让人心颤，让人心疼，她就那样苍白着脸走进了自己的世界，不去看所有人的关心，是的，她已经很好了，死心，重生，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