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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述说着什么不满。
骚动很快就引来了地铁的执勤警察，逃出去的人有的报了警，片区的特警也随后赶到。
让人意外地是，杀了人的少年没有任何的反抗，在武装重重的警察面前没有任何想要反击的意思。
当自己被摁倒在地拷上手套的那一瞬间，方默的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微笑。
镜头放大，原本秀气的五官露出的是释然的满足的笑容。
你们都停止了，我不会，永远不会。
警局。
出了这么大的事故，网路上很快就传开了，陈局半夜被市局的电话打醒，急匆匆地赶到了警局。
“怎么样了？犯人有没有说什么？”
一脸铁青的陈局一进警局，负责案子的警员就站了起来。
“报告局长，这个家伙对自己做的事情招认不讳，我们问他其他的事情他也不说，似乎，似乎有一点精神上的问题。”
陈局站在了方默的对面。
原本少年的头耸拉着，听见似乎来了更高级别的人，就冷冷地抬起了头，“我就是杀了人，我什么都承认，你们可以把我关起来了。”
陈局蹙眉，刚才汇报的警员一听见就来了气，上去就给了方默一脚，“让你说话了吗？给我老实一点，局长问你什么你说什么！”
方默一阵吃痛，斜着眼看着踢自己的人，冰冷的视线触及到了警员，警员浑身都吃紧。
这个人就像是地狱里面出来的一样，不像其他被抓的人急于辩解，而是生无可恋地求着收监。
还有这冷冰冰的视线，就像是，从地狱里面来的一样。
陈局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手指在桌子上扣了扣，将方默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老实交代，什么人派你来的，你后面有没有组织？”
方默的嘴角上扬，一脸的讥讽，“我就是组织，那些心里面满是罪恶的人本来就该死！”
警员正准备动手就被陈局呵斥住了，警员一脸的委屈，这平时局长早就动手了，今天怎么回事？
其实陈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方面觉得这个人在哪里见过，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个孩子似乎有什么苦衷。
但是法不饶人，今天这个事情给S市带来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背景都查了吗？”
陈局收回了视线，警员立马把调查来的资料给了陈局，“我们能调查到的就这么多，他几乎没什么信息，上学的工作的都没有，甚至也没有查到和什么人在来往，近期只拍到合作和这个叫徐明朗的人出入过，但是我们查到徐明朗早就在一年前离开了S市。”
陈局蹙眉，但凡是一个正常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活动过就会留下痕迹，不可能这么地空白。
视线落在重新低垂下去的人身上，“先收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给我调查出来，市长如果没有满意的答案，你们就一起跟着我脱衣走人！”
“是！”
审讯室里面的人齐声道，眼看着就要过年了，看来又要加班了。
本来S市今年还在申请全国最佳旅游文化城市，这一事情下来恐怕什么都泡汤了，上面不爽快，这气还不得他们下面的人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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