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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大用力把烟头在烟缸里掐灭,“老弟,我十八岁就出来混了,开始的时候是跟着老大后面当马仔,后来老大被人做掉了,我一路跑路到北美,靠着当年的一帮兄弟支撑在北美另起炉灶。
混到现在一半靠运气,一半靠我小心,这才活到今天。”
“现在我怎么说也算是一个牛壁的毒品拆家,在亚洲流向北美的毒品,我每年都要经手很多。
金三角的很多毒枭和我都有关系,北美的各大亚裔黑帮我也挂在他们的客户名单上。
混到今天我别的特长不说,但是每次危险来的时候,我总能活下去,靠的是一种小心。”
海大叹了口气,往沙发上一靠,他全身的肥肉堆积如山,腰间的坠肉好像一只破败的麻袋。
“我不贪心,不是不想贪,而是不敢。”
海大苦笑,“我怕有命赚钱没命花钱,一辈子小心翼翼的,就是靠着这份胆小才活到现在。
我告诉你,当年和我一起做这行生意的很多人胆子比我大,做事情比我狠,手段比我多,但是现在都死光了。”
他长叹一口气,“就是因为他们贪。”
我笑了,心里隐约的猜到了点什么。
微笑着递给他一枝香烟,然后亲手给他点上。
“呼~!”
海大缓缓喷出烟,苦笑道:“我不贪,我宁愿少赚一点,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掉头就跑。
很多时候我宁可承担一些损失也不愿意去冒险,当年很多人笑话我是鼠胆海,意思是我胆子比老鼠还小。
可是现在我鼠胆海还活着,那些笑话我的人不是死绝了,就是蹲在监狱里面。”
我没说话,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我原本打算做完这一票就退休的。”
海大咧开嘴笑了笑,“我和你们不同,当然,我现在还不能肯定你是大圈的人还是那些华人宗亲会的人,但是你们黑帮和我不一样。
我是毒品拆家,只要我把头一蒙找个地方一钻,谁也找不到我。”
“我活的这个圈子比你们要危险,但是也比你们要单纯。
我手下没有那么多打手,也没有那么多条枪,我们当毒品拆家的就靠着几个马仔混天下。”
他说到自己的本行,忽然兴奋了起来,脸上带着笑意,道:“今天有货了,我亲自去金三角找那几个毒枭进货,然后让几个马仔过来找人运,我干过吞毒人体运输,干过黑船,干过在合法货物里夹带,然后到了目的地,那些马仔把东西扔到指定的点,拿着钱一分各自走人,谁也不认识谁。
老弟,你知道什么叫做毒品拆家么?”
我摇头,事实上,我还真的不太了解。
“其实,说的简单一点你或许就明白了。
我们这些毒品拆家就好像是货运公司,和什么顺风、环球速递公司都差不多,只不过人家运送的是合法的货物,我们运的是毒品。”
“所谓的拆家,关键就在一个拆字上,我从金三角的那些毒枭手里拿了货,一整批的弄过来,然后按照北美的各个帮会的名单,需求量一一分配开,然后就派手下的速递员一个个送过去,我不承担任何风险,因为钱都是那些帮会直接打给金三角的。
我和那些黑帮没有金钱来往,我只负责送货。”
“北美的黑帮直接把钱给金三角,然后金三角再把钱给我,这样我不用担心被人黑吃黑,这才是一个完整的拆字。
还有一个就是家了,其实这个家应该是叫做加工的加。
我拿到整批的货物,那些货是不能出手的,要加工才能吸食,工艺很简单,就像食品加工厂一样,熬一熬冷一冷,加一些添加剂,制作成你在市面上看到的那种毒品,然后才能送出去给那些买家。”
他叹了口气,“所以,我们当拆家的,一个拆字和一个加字,是分不开的……”
他随手从桌上拿过一包脱水果仁,这是夜总会里提供的小吃。
然后在我面前一把拍开外面的包装袋,拿起几颗扔进了嘴巴里,咯吱咯吱的嚼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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