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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女一甩长发,对我示意,让我跟着她走。
粪叉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缀着,很快到了前面大瑞发超市,蛇精女道:“你的车子放在这,上我车子来。”
我不太愿意,道:“需要多久?我马上就要回家了。”
蛇精女就笑,“你若不怕今晚被人烧死在屋里,就回家去吧。”
这话就有点吹牛比,我不信,谁敢放火烧我屋子。
原地想了想,决定还是信了,毕竟对方也是个酒店老板,此时正在气头上,花钱让人办事,难免有些人会铤而走险。
我朝粪叉子走去,蛇精女拍拍方向盘,问我:“能开吗?”
我看了看粪叉子一眼,感觉跟保时捷差不多,就点头。
蛇精女见状起身,坐去副驾,看着身子那么大,蜷缩起来也是瘦瘦小小,在狭小的空间里辗转腾挪倒不费劲。
坐好之后,我问她去哪,她吐出两个字:“黄江。”
蛇精女说,她今天晚上跟朋友在酒吧玩耍,有人沟她,这对她而言很正常,但问题是,那厮骗她喝了龙舌兰调制的迷醉之夜,又叫今夜不归,通俗的说法叫失身酒,就是只要女孩子喝下,今晚必然要失身。
蛇精女什么人啊,很快反应出不对,跑去洗手间扣舌头吐了,尽管如此,也一阵头昏脑涨,气的不轻。
她不介意男生沟她,也不介意男人们对她有想法,但她介意被人玩弄。
她要找回这个场子。
我很奇怪,“想找回场子,找你爷爷啊,一句话的事。”
蛇精女呵呵地笑:“如果屁大的事都要搬我爷爷出面,那我有什么用?”
这话倒是不错,没给黑三代丢脸,说起来这女人的身份还有点复杂,是富二代,官二代,又是黑三代,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通杀,年纪轻轻开玛莎蒂拉,有点能耐。
真想不通,是什么样的男人,要打她的主意。
我一边认真开车,一边道:“大姐,提前说明,我受了伤,不怎么能打。”
“不能打?”
蛇精女表情不忿了,皱着眉头看我,“上次那个谁不是讲你很能打吗?还是什么樟木头第一。”
我回道:“我都说了嘛,我受了伤。”
蛇精女道:“受了伤那也是第一打仔,受的伤严不严重?对付两三个臭小子没问题吧?”
我道:“那得看对方什么水平,如果是成龙李连杰那样的水平,来半个我都不是对手。”
蛇精女就哈哈大笑,“没那么夸张,就是几个普通男人,想在夜店里找刺激,要不是我自己头晕,我都想亲自动手呢。”
头晕?
我侧脸看蛇精女,她脸红红的,一双桃花眼都是笑意,显然是酒精入脑,开始发飘了。
真不明白,她喝醉了还怎么开的车?还是从黄江开到樟木头?
她把高跟鞋脱了,双脚搭在车前挡上,晃着脚道:“等下我指出那三个,你就上去开打,要让他们记住这次教训,叫他们以后不敢在酒吧里对别的女孩子下药。”
说到这里,我很想给她来一个赞美的拥抱,但考虑到她那独特的外形,还是打消了这年头。
童年蛇精欺负葫芦娃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典型的坏女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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