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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净泽一句话，焦点顿时集中到楚琳身上。
钱莫禹眼神赤果果的盯着楚琳，仿佛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楚琳占为己有一般。
如此灼热的目光，楚琳不是没察觉，只是她不想回应。
谁知道，厉净泽竟然把焦点引到她的身上。
赵思宁条件反射的将楚琳护在身后，看着钱莫禹的眼神满是警告。
针对厉净泽的话，他有些慌的回：“琳儿今天不是以赵氏法律顾问的身份来参加学术研讨会，而是以我女伴的身份出席，所以……”说着，他立马紧握住楚琳的手，笑道：“不谈公事。”
这么一个动作，看在钱莫禹眼里简直如肉中刺。
钱莫禹想做点什么，却被厉净泽给及时摁住了手。
厉净泽表情非常平淡的开口：“既然如此，那便改天。”
赵思宁得意的笑着，好像这一句他1V4完胜一样。
厉净泽眼神一暗，直接开口道：“既然楚律师今晚是以女伴的身份出席，那不知道小赵总愿不愿意慷慨让我四弟和楚律师跳一段开场舞。”
其实，厉净泽说这话的语气不是问句，而是命令式。
赵思宁想拒绝，却又放不下面子。
正好忍气吞声的点了点头。
楚琳却直接的拒绝道：“恐怕要厉总扫兴了，我来之前刚好扭到脚，不方便跳舞。”
这拒绝的理由绝对可以给满分。
但是，楚琳脚下穿着的七寸细高跟怎么解释？
楚琳挑衅的望着钱莫禹，脸上的拒绝意思非常明显。
钱莫禹心知楚琳有意拒绝，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扣住楚琳的细腰，单手拖着她，勾唇邪邪一笑：“没关系，我臂力足够带着你跳一曲，绝不让你的脚有半点累。”
说罢，钱莫禹便搂着楚琳走向舞池。
赵思宁刚想追上去拉回楚琳，却反被南川给挡住了去路。
他回头看向厉净泽，问：“厉总，你是故意的？”
厉净泽冷厉的双眸盯着赵思宁的眼睛，似笑非笑的开口：“小赵总，不用紧张，我们家四弟一向绅士，不会对楚律师做什么的，如果你真担心的话，倒也可以站在场边盯着。”
这句话，一语双关。
赵思宁吃了闷亏，想反抗却又拉不下面子跟厉净泽起冲突。
他不得不说，厉净泽玩文字游戏的功力很深。
研讨会的氛围很轻松，不少人在舞池里和女伴在跳舞，看上去跟普通的友谊派对没区别。
只不过重点是在于高端人士将会在秘密会议室里集合。
前往集合会议室之前，厉净泽站在赵思宁耳边，声音极其低沉的说道：“小赵总，你有没有觉得，楚律师和我四弟在一起的时候，情绪很不一样？”
赵思宁推了推眼镜，咬牙说道：“情绪确实很不一样，周身都散发着尴尬和不情愿。”
厉净泽勾唇冷笑：“不，小钱总感受错了，从楚律师的肢体动作来看，这种情绪不叫尴尬和不情愿。”
赵思宁无可奈何的回应：“那是什么？”
厉净泽很满意赵思宁跳坑的速度，笑道：“爱，想要靠近对方的爱。”
‘爱’字一出，赵思宁的脸瞬间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