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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雄帮和麒麟社的人巳径掀了桌子,亮出了家伙,会场气氛一度曾火药味十足,那时候,只要他们各自的一个老大用一个眼神示意一下,紫气东来阁的三楼立刻就会变成一个杀斗场。
那时的气氛是让人室息的,会场内,两边的人剑拔弩张,会场外,双方埋伏的人马几乎是同一时刻杀到――天河酒店也在**一条街,离紫气东来阁不远,麒麟社黑亚亚的那一队人马刚刚从天河酒店中冲了出来,剑雄帮的六辆大巴载着六车的小平头就来了。
麒麟社的人围住了紫气东来阁,剑雄帮的人直接用几辆车横过来把紫气东来阁的大门给堵住了,车上跳下来的那些小平头又把麒麟社的人围住,双方在雨中对持着,从三楼往下看去,紫气东来阁外面,除了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像浮在汤上面的驴粪一样,就只有人群中偶尔一逝的冷兵器的反光。
剑雄帮的人手里拿着的是清一色的一尺六寸长的厚背柴刀,那柴刀,差不多两斤重,藏起来方便,使起来顺手,手腕粗的树干,常常是一刀就能两断,山里面的人家,都是用那刀去打柴的,那刀要是砍在人身上,胆子小一点的,那伤口就能把你吓晕了,普通的西瓜刀和那种厚背柴刀比起来,完全是小孩子的玩具,在省城的黑道上,干起架来,只要被剑雄帮的人近了身,那就是非死即残的局面,而现在,剑雄帮的那百八十号人与麒麟社那些隔着一道相隔不足两米的“中间地带”
对峙着。
雨仍在下,但所有人都很安静,楼下的那两群人都静静的矗立在雨中。
现场的情况是这样,只要楼上一旦开架或是有麒麟社的人跨入紫气东来阁一步。
局面就会变得难以收拾。
事情到了现在,麒解社那就不说了,这里差不多就相当于它地地盘。
严昌基本上可以肯定,剑雄帮在坐的这些人中,起码有一个人在一直开着手机,把现场的情况通过手机给外面的人来个“实况转播”
因此这里一有事,外面那些人就马上杀了过来。
真是手段人人都有,各有巧妙不同啊!
麒麟社和剑雄帮在会场的人都掀了桌子,现在都站来起来。
各自在气势汹汹的对持着,血龙会地人则坐在那里不言不动,仿若石像。
坐在中间那张桌子上的杜鹏霄和孙伯雄互相用死气沉沉的眼睛盯着对方,杜鹏霄偶尔用眼睛瞟一眼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严昌。
严昌和血龙会地表现,实在有些莫测高深,杜鹏霄的眼里有一丝惊异和举棋不定。
孙伯雄用力的一拍桌子,他面前的杯子一下被震翻了,“妈了个b。
那个客运站我们剑雄帮是搞定了,管你麒麟社愿不愿意,我们吃口饭难道还得给你打招呼不成,你麒麟社想要完全独吞这块肥肉,也未免太心黑了。
你还真以为你们是皇帝啊,告诉你,这一次,就是皇帝老子抬在我们剑雄帮面前,我们也要把他拽下马来。”
杜鹏霄眯着眼睛在孙伯雄地脸上打着转。
脸色阴沉,“这样说来。
你们剑雄帮是拿定主意不打算守江湖规矩了,要把手伸到我们麒麟社的碗里来掏食?”
“哼……什么江湖规矩?”
孙伯雄冷笑了一下,“别以为你们麒麟社在省城混得时间久一点就拿这个来给我摆谱,什么狗屁的江湖规矩。
所有的江湖规矩只有一句话,谁的拳头大谁说地就有道理。
不要把别人都当作三岁小孩,你们麒麟社虽说是省城第一大帮,而我们剑雄帮也不是吃素念佛的主,大不了就是一个鱼死网破而巳!
反正那个东边的客运站,我们是搞定了。”
杜鹏霄没有理会态度强硬的孙伯雄,他看向严昌,“对这样的事,血龙会是什么看法?”
严昌笑了笑,“这是麒麟社和剑雄帮之间的事,血龙会实在不好插手。
不过既然杜老爷子问起,我就随便说一说,我刚才就说过,对于合法的事,我们血龙会是不会横插一脚的,北市区的大门随时都向麒麟社和剑雄帮打开,我们现在搞了一个保安公司,要是你们谁觉得这里面有赚头地话,也欢迎你们搞一家保安公司,大家良性竞争,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血龙会自己吃这碗饭,可也没有规定别人不许吃这跪饭!”
严昌的话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听了严昌的这番话,杜鹏霄的眼里闪过一道不易寡觉的精芒,而孙伯雄则深深的看了严昌一眼。
正在这时,一个麒麟社的急匆匆执走到杜鹏霄耳朵面前说了两句什么话,杜鹏霄面色一变,他恶狠狠的转过头来看着严昌,一对三角眼闪动着让人心悸的光芒,因为激动,他脸上的那道疤像娱松一样一抖一抖的。
“你们血龙会可真有一套,你们不是刚刚说过这是麒麟社和剑雄帮的事,你们不插手吗?那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解释?”
严昌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慢条斯理的,“杜老爷子不用生气,我们确实无意插手麒麟社和剑雄帮之间的纠纷,只不过现在大家都坐在一个屋子里,我们也要为自己的安全考虑一下,我们只不过不想做那条被城门之火殃级的池鱼而已,现在麒麟社和剑雄帮的人把紫气东来阁围了一圈又一圈。
气氛已经够紧张了,我们想出都出不去,要是杜老爷子再调来那么百八十号人在外面再围上一圈,耶不是火上浇油么,万一有谁一个控制不住来个擦枪走火什么的,那就不是我们想看到的了,我已经跟各位说过。
我们现在做的是正经事,做的是合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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