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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我们要在厕所谈论这件事吗?”
临了,我还望了望四周。
咖啡厅的厕所虽然很干净,洁净的瓷砖不见任何一点污迹,但处于这种环境之下,免不了有些怪异。
她隐忍的收抓了一下手,而后忍着气,转身走了出去。
将她扔在水池中的手机收入口袋,我便跟随在她身后。
架起一双修长的双腿,她双臂环着,气势凌人。
“那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尖尖的下巴微微抬起,她将强有力的姿态摆在我面前。
并没有被这种气势所给扳倒,我从容的做向她对面的那张椅子。
“去过一趟,傅爷的老式公寓。
偶尔看见过他的衣柜里有几件女人的衣服”
她探究的眼神在我的面容上,上下环视着。
宠辱不惊,面对她不断扫视的眼神,我显得很是不在意。
忽的弯唇一笑,她面上有得意的表情。
比起先前的那一幅想要急切证明的强势姿态,她此刻显得很轻松,轻轻抿了一口,面前摆放着的咖啡。
那一抹笑意弧度越大,“看来他还是忘不了我啊?那套公寓是我以前和他长住的,本以为他早就扔了”
当做没有听到一样。
我眼睛始终盯着面前那张漂亮的瓷盘,头顶上的光晕苒苒,迸发出的一小圈光圈。
那女人将手里摇晃着的汤匙,扔在那张瓷盘上。
几滴溅起的褐色珠汁,晕开在那几片花色的图案之上。
我抬眼看像那对面的人,也学着她之前那样晃的一笑,“小姐,大概没有听出我的意思吧。
那几件衣服虽然还在,但是布满了灰尘,就像人一样。”
女人刚才还得意,满满的神色突然龟裂。
空隙透露着她晦暗的光,她纤细的手用力的收抓着桌布,几道较深的痕迹,如同沟壑一般。
遍布在我面前,每一缕都透露着阴暗。
“你在说什么!”
另一只手上,一直端着的咖啡,此刻已经有些颤抖。
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腕上的手表。
我心中有些踱量。
只挺了挺背,声音格外清脆,“公寓里,我看见过一条花色连衣裙。
本就以为是旧的东西,并不在意,可是真没想到,与那条一模一样的裙子却出现了在傅爷身边。”
她表情突然一变。
神色紧绷。
手里握着的那杯咖啡,像是随时要铺在我的脸上。
我脚踩在地上轻轻蹭了蹭,将椅子与桌面拉开些距离。
面对她的对持,我也毫不示弱。
“那件裙子是怎么回事儿,我们都心知肚明。
不过它最后出现在了垃圾桶里,不知道那个保姆有没有告诉你呢?”
这最后一句话如强弓之弩。
一弦待发。
差点就要瞧那杯咖啡泼在我脸上,突然一只格外强硬的掌心,替我挡住了那杯咖啡。
我惊讶地朝手心主人望去,没有意外的是,看见了傅冥彦英俊的五官。
那咖啡还是热的,虽放在桌面上凉了半响。
但却依旧让傅冥彦的掌心,红了大半。
对面的女人似乎比我更为惊讶,双唇张合,大半个眼眶都红了。
要是让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以为真是我欺负了她呢。
“冥冥彦?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吗?”
她刚说完这话,一只手便抓上了男人的手臂,眼睛触及到他被烫红的那只手,有些奇怪。
男人却十分冷漠。
一手将那人挥开,从口袋取出手帕,冰冷的插着手上的液体。
“程嘉雪,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这两个人的磁场甚为奇怪,将藤椅拉开,我悄悄拉了一下男人的袖子。
声音微弱,“咖啡厅里可都是这程小姐带来的。”
言外之意就是要小心一些,毕竟事在他人的屋檐下,单打独斗是绝没有好处的。
男人一贯张狂的惯了。
只冷冷瞧我一眼,将手上擦拭完毕的手帕扔在我手上,笔直纤细的手便下一瞬放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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