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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大的收益，也意味着极高的风险。
普通女魃人的意志有几千亿个，浩若烟海，其中一个被你取代，高层不会轻易察觉。
构建者就不一样了，高层直接盯着，你会很容易暴露。”
听完迟向荣这番话，林朔不由得连连点头。
这个人之前就很出色了，如今再结合了女魃人的意志，现在无论是战略格局还是战术细节，都很不错。
如果忠诚度真的没问题的话，那是真的可以重用。
他的这个提议，跟林朔其实想到一块儿去了。
林朔来非洲之后，一直在寻找的，就是破局的关键点。
当河对岸那个变异人出现之后，林朔就感觉多少有点儿眉目了。
对方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这条尾巴要是能揪住了，再来个顺藤摸瓜，事情应该会有转机。
当然他对女魃文明的了解程度远不如迟向荣，还做不出迟向荣这么细致的规划。
迟向荣把这事儿一说出来，这就一下说到林朔心缝里去了。
为今之计，只能这么办。
哪怕这是对方抛出来的饵，那也得咬，没其他的路子。
至于迟向荣口中的风险，那这其中的细节林朔依然不了解。
这就得问问林家五夫人了，于是林朔轻轻按了按苏冬冬的腰，说道：“让小五出来。”
四夫人很听话，双目之中紫色火焰燃起，林家五夫人开口道：“风险自然会有，不过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大。
我们九龙之间的关系，比你们人类了解得要复杂不少。
在虚拟世界领域，我们在一定程度上是合作的，这是无数年来慢慢接触的结果，所以我们有些虚拟世界是共享的。
世界共享了，不意味着大家都是一家人，这里面就会有阵营冲突。
所以在虚拟世界，我们九龙之间早就打出狗脑子来了。
只不过在地球上，这是我们存在的现实基础，绝对不能轻易开战。
而因为在数据上的一定程度共享，我们在数据上就有了互相渗透的可能性。
这种渗透也必然是互相的，后土一族在渗透女魃一族，女魃一族也在渗透后土一族。
在这种长期的博弈和互相渗透下，我不敢说我们一定做得比女魃好，可至少我们后土一族已经掌握了一张底牌。
这张底牌如果你们准备好了，我可以打出去。”
“什么底牌？”林朔问道。
“女魃虚拟世界的主神，我们可以做到替换。”小五沉声说道，“也就是迟向荣刚在口中的构建者，而且是当前世界最高权限的构建者。”
“你们居然已经能够做到这种程度？”迟向荣大吃一惊。
“女魃对我们估计也到这种程度了。”小五说道，“只不过我们不染指地球，它们没机会。”
“那么，一旦替换虚拟世界的主神，被发现的可能性大吗？”迟向荣又问道。
“这也正是我们未知的。”小五摇摇头，“所以这才叫底牌，不能轻易打出去。
不过呢，你们也不用太过悲观，因为哪怕被发现了，后果也可控。
迟向荣如今的女魃意志，在我们那里是有备份的，它一旦在女魃世界被抹杀，随时可以在后土世界恢复。
你们也是一样，你们的意识也可以在后土世界备份，一旦被发现抹杀了，照样可以在后土世界复活。”
“是么？”贺永昌听完说道，“那不是等于没有损失？”
林朔白了一眼贺永昌：“你再琢磨琢磨。”
迟向荣看着贺永昌说道：“对于我这种习惯了在虚拟世界到处漂泊的意识来说，这的确可以视作几乎没有损失，无非换一个世界而已。
可是，后土世界不对地球进行数据连接，你们的意识一旦在女魃那边被抹杀，以后就只能在后土的虚拟世界中存在。
你们身为人类的一切，就等于失去了。”
“哦……”贺永昌这才恍然大悟，“这不就等于死了吗？”
“回答正确。”林朔点点头，“不过老贺你放心，后土世界那边我上头有人。回头我让她给你弄一个专属世界，里面放十亿个美女，你随便挑。”
贺永昌翻了翻白眼：“总魁首，我的个人爱好跟您不一样。”
林朔笑了笑：“总之事情就像这么定下来了，咱也别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送了，都进去，这样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小五点点头：“那么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几个构建者，能让我们渗透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