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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外面来客了哎哟喂!”
推门进来的人看着屋中的情况,傻楞了眼,她张大了嘴,就在很看着。
“我认得你你是知心楼的妈妈!”
叶挽歌还有空余扭过头去看那来人,那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脸上画着浓重的脂粉,艳丽无双,她还欲说话,却没想秦非夜突然一记手刀下来,劈晕了她。
“爷属下不知您来了,这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那个,我是来找霓裳的那个,太子殿下来了,嗯,我还是去找霓裳吧爷你继续你继续。”
知心楼的妈妈桑名唤心娘,此时她一脸的尴尬,说话之间又很是狐疑的看着那体型壮硕又白嫩的‘男子’,她站在门口看得不真切,还真以为是男子,便下意识以为秦非夜正在和一个男子厮混,难怪这么多年来没不娶妻,原来是好这一口啊!
心娘恍然大悟。
秦非夜脸色难看,冷声喝住要离开的心娘,“站住!”
心娘一脸惶恐,“爷,属下啥也没看见啊!
您不需要灭口啊!”
“取解酒汤,弄醒她!”
秦非夜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叶挽歌。
“是!”
心娘松了一口气,立刻转身。
半个时辰后,叶挽歌终于转醒。
叶挽歌只觉得头痛欲裂,她依稀记得自己似乎是喝多了,然后碰见了秦非夜?
“若是清醒了,便起来。”
秦非夜的声音突兀的在叶挽歌的头顶响起。
叶挽歌这才睁开眼睛来,她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秦非夜,忽的就想起了自己方才的胡作非为,她虽然是醉了,但也没有到短片的地步,那些行为,即便是没醉,自己大概也是做得出来了,是以,她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今儿个真快活!”
秦非夜皱眉,“看来,是还没醒!”
“不不不不!
我醒了!”
叶挽歌一个翻身坐起身来,她嘴里现在还满是难闻的芹菜味的味道,芹菜汁可解酒没错,但是解酒的法子千千万,非要弄这么难喝的东西给她做什么!
叶挽歌翻身坐起之后,感觉咕噜噜的喝了几分水,从终于冲淡了一点自己嘴巴里的味道,她摸了摸有些疼的脖子,突然想起来,“皇叔,你刚刚是不是打我了?”
“是。”
秦非夜也不否认。
“过分了吧!
你一而再再而三打女人!”
叶挽歌义愤填胸的指责。
“你太吵。”
秦非夜颔眸,对她的指责不为所动。
叶挽歌嘴角抽了抽,想起一事说道,“你前日跟我说让我明天去你府上找你的,我上次也没问什么事,现在既然这么巧碰到了,说说呗?”
“酒可醒了?”
秦非夜没有回答却是反问一句。
“就是还有些头疼,喝多了,不碍事。”
叶挽歌一副大不了的样子,她喝了那么多酒,既然不可能这么快把酒精完全挥发,但也清醒了大半就是了。
秦非夜凝眸看了叶挽歌半瞬,说道,“那便跟本王走。”
“好啊!”
叶挽歌没有多问,便答应了下来,她走在秦非夜身后,眼眸之中流露出几分探究来,秦非夜出现在这烟花之地,显然不是来寻乐子的,而且那个妈妈喊他爷,那一瞬间她还有意识,听到了。
看来,秦非夜是知心楼背后的主子啊。
青楼,足够藏污纳垢,也足够耳目打探风声,这地方好啊!
叶挽歌这才开始琢磨,如今她身在异世,依仗永宁侯府而活,若是没了永宁侯府,没了郡主之位,是不是便无容身之地?不,她断不能让自己落入这样的境地,看来,人还是得提前为自己筹谋啊
叶挽歌没问秦非夜为何让自己跟他走,但是隐约猜到他是看上了自己的医术,醉酒期间他透漏出来的便是如此,但不知他想要自己做什么?她又是否应该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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