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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了店门后向左拐,沿着街道一直走,我们不怕走丢,因为有手机导航。
前面是一条长河,具体名字我不知道,但是很漂亮,大城市里的河流与小城市的河流有着天壤区别。
我们上桥,缓步走着。
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沙子飞吹进我的眼里,我用手揉揉,原本的难受感觉变得很轻微了。
汪宏飞吹着口哨,是猪八戒背媳妇,曲调轻快。
“你给了她多少钱?”
汪宏飞转头看我,他的嘴唇很干,风轻轻地就可以吹起嘴上的皮。
他咀嚼着嘴,好像在吃什么,他说:“五十。”
张琳说如果和我做的话,她收我的钱要少得多,而且是做完后付款。
“你没做?”
汪宏飞有点不相信我。
我摇头说:“没有,没那种需求。”
他点头,缓步走在我旁边,他会把头伸出扶手架去看脚底下的河水。
河水很干净,大概是被人工培养过一样,就像是饲养一只猫一样,家中的猫远远比野猫要乖巧得多。
“你怪我吗?”
我用右手上下搓着嘴角刚冒出的胡子,嘴巴微微张开,像是在吃空气一样。
“不知道,说不上来。”
我如实回答。
我们倾斜这身体走上坡路,桥身弯得有些夸张,任何物体都无法直立行走,要想上桥只能弯腰前行才行。
“这桥比赵州桥要好。”
我问他:“你看过赵州桥?”
他说:“没有,看过图片,赵州桥承载不了那么多的人。”
我顺着桥身望去,桥上人山人海,数不尽的人头,人潮涌动,宛如波浪翻滚。
走完一半,我们站在最上方,低头看脚下的水,此时是下午五六点了,天边云彩缭绕,还在散发余热的阳光附在云彩身上,像是给它们穿上了火红色的铠甲。
“初中时写过的作文得了高分,因为琳运气差了点,不然走的就是我没有安全措施,但是好人不会被上天惩罚”
我侧脸看人行道这一侧,人来人往,分不清谁是谁,分不清男女,只知道谁在走谁在停。
十指交叉,我对着天边说道:“赵州桥可比这厉害多了,人家年纪大,长辈为尊。”
汪宏飞咧嘴一笑,说道:“这个时代从来不分年长什么的,谁会在乎那种东西,是吧?”
汪宏飞下巴向上扬起,喉结很清楚的露在外面。
我也学他咧嘴一笑,太阳将我身体里的油从我脸部照射而出,搞得我脸上有些难受。
“不过我也挺同情她的。”
汪宏飞露出难以描述的表情,眼睛直直地看着太阳,一点也不畏惧可以洞察一切的阳光。
他低头整理自己的裤子,用手将裤腰带松一松,他说得很轻巧,就像是在翻开一张泛黄的纸业一般。
我转头看他,没有说话。
几息之后,他悠远地说:“没有女孩愿意做这个。”
我心里想着,“张琳可能愿意,而且似乎是喜欢也说不定啊”
。
“给她多一点钱她也不要,正好给我省了一点。”
汪宏飞灵活的手指将衣服上沾上的毛线给扯掉。
我知道他说的应该是张琳说的原则,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也就是有着职业操守的人。
时间很快过去,我们走下坡路。
下坡路也很陡,我们几乎是小跑着来到下面。
人行道两边种着绿色植物,阳光透过树叶与树枝的缝隙射到地面上,走过去像是踩在光色灯泡上。
我的脸部红彤彤的。
我侧脸一看,娘的,是太阳。
道人突然开口道天!声音很平淡,但虚空中涌出无量光,无量符文,无量道法,无量规则,欲形成一个‘天’字,只是这个天字中间一横有缺,成了一个‘灭’字‘灭’字一出,虚空崩裂,天幕如一幅图画被撕成了碎片,无尽的星辰在坠落,砸在大地上,无穷的海水倒卷而上,如宽广无边的银河,冲入虚空大地四分五裂,无数巨峰崩塌,一座座火山喷发,如一条条火龙冲向天际。万物在消亡,生灵在哀吼,无尽的毁灭之意仿佛要灭绝天地宇宙,灭绝世间生灵万物,重归于混沌,天,有缺。展开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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