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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听到他这么说。
锉刀的目光转向契卡,契卡是负责在楼上布置防御措施的一员,但她否认道:“不,我们没有拿你们的东西。”
诺夫斯基皱了皱眉头。
似乎不太相信,锉刀发话了:“所以,就是这么一回事。”
诺夫斯基还准备说些什么,就被锉刀打断了:“清洁工,快枪。
带上医疗箱大上去看看。”
诺夫斯基的表情有些诧异,但很快就喜上眉梢,说:“老汉姆对自己的大腿开了一枪。”
这个报告还真是应验了之前的猜想,没有人会在正常的情况下对自己开枪,不是吗?
“你最好贴上这个。”
提着医疗箱过去的清洁工将一张药贴扔到他手中。
“他发疯了吗?”
在诺夫斯基麻利地撕开药贴,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时,快枪问起老汉姆的情况。
“我想是的。”
诺夫斯基明确而认真地回了一句,“我觉得他是疯了,但我觉得他不应该再疯下去。”
快枪看了一眼锉刀。
锉刀点点头,不需要言明,他们对这种情况有自己的处理办法,尽管这些办法并不总能让所有人都开心起来。
“清洁工,带上一盏煤油灯。”
锉刀这么吩咐道。
又对诺夫斯基确认到:“你们那里有煤油灯吧?”
诺夫斯基有些迷惑,但还是回答道:“老汉姆的房间备有蜡烛,我拿了一盏,小汉姆那里就不太清楚了。”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说:“你的意思是……”
不过,他没有将话说完。
锉刀也没有进一步说明,清洁工提走了一盏点燃的煤油灯,客厅中的光线黯淡了一些,黄昏的光摆动着,让人有些不安。
艾克娜张了几次口,没说出的话,似乎是想阻止清洁工带走煤油灯,不过,她当然知道,锉刀的命令一定会被执行,自己就算说出来也只是在做无用功。
诺夫斯基、快枪和清洁工准备上楼,但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毫无征兆的狂风从重新打开的窗口吹了进来。
提在清洁工手中的煤油灯快速闪动,似乎随时都会熄灭,烙印在墙上的影子们好似妖魔鬼怪一般狂舞起来。
诺夫斯基也被这充满了诡异气氛的光影吓了一下,直叫到:“怎么?发生了什么?”
崔蒂冲到锉刀身边,重新将窗户关了起来,将狂风挡在木屋外,可灯光才刚刚恢复,从外而至的撞击又再一次响起来,诺夫斯基紧紧闭上了嘴巴,他也发现了,现在客厅里的情况谈不上比楼上更好,只是暂时还没有人受伤罢了。
楼上仅仅是老汉姆发疯,可是楼下却是一大群不知道会是什么的东西,随时准备着冲进来。
“楼高一层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诺夫斯基干巴巴地开了个玩笑,但谁都没笑出来,让他带着尴尬迅速上了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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