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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又赶紧抱住他,轻轻哄,“我说得好玩儿的,六子,我就是太心急了”
密密吻,
六子也是痛得难以自抑,都顾不上问她到底什么意思,就是再听她这么安慰,确实渐渐好受些,可脑袋里还是空白,想深不得,好像过多追究思虑一下她的话意,折磨人的痛感就会卷土重来,他都不敢轻易尝试之后六子也痛恨自己,她是妖精吗,怎么到了她跟前,自己的自制力及克制力就跟狗屁一样,崩塌得一塌糊涂所以说啊,你再狠的咒语也比不得她的拐,六子算有阴影了。
其他事上他杀伐决断痛快着呢,唯独搁她这儿,就节节退败,完全不晓得原因
现在也是搞反了,
从前她是泥,任他盘,
现在,她是女王,他成了她的“宠儿”
一样,任她蹂躏一番又娇气又情深难舍的藤萝纠缠后,银河又开始“养成”
他了,
嘴巴凑他跟前,“给我抹口红,”
六子被她折腾得“身心俱疲”
,哪还有这功夫,挺烦躁地扭过头去,合眼,根本不理,
就听见她悉悉索索,越过他身上伸手去抓什么东西——六子晓得去抓更大一把口红了。
那床头上原本放他各种印章的盒子,不知咋得,全装上她的口红了!
六子也是头疼,我什么时候这样容忍她的?
她就趴他身上,也不管他睁不睁眼,理不理她,开始一个牌子一个色号地喃喃自语,“这个,是我最喜欢的颜色,血浆红,像吃了人一样;这个,是小舞最喜欢的颜色,像他喜欢喝的樱桃汁儿;嗯,你喜欢什么颜色呢”
六子心里骂,“我喜欢你个鬼!”
“对了,是这个!
快看看,是不是这个,”
六子肯定不睁眼,她就更爬上来些,用手挣开他眼皮,“快看!
不然我吃你了啊!”
六子没办法,懒懒睁开眼,也捉住了她讨死人嫌掀自己眼皮的手。
结果,一看呀别怪六子自己心里想笑,还真是他喜欢的颜色,好像千万次他求她就涂这个颜色,天朝红,正红,喜气至极!
也许他心里笑,唇角也轻弯而不自知,
反正银河把口红塞他手里,“是它吧,快,给我涂!”
她凑近,合上眼,唇微噘,
半天他没动静,
银河稍眯开眼,哎哟,她这死妖精样儿!
眼色向下,那就是一种睥睨诱惑,本就滟滟的唇微张,魅惑又自信,她就是漂亮迷死你了怎么样吧!
六子且不受控制单手捞过她重重吻上这次,且她不是女王了,祁神重回巅峰!
你知道又多了条叫六子“烦厌”
她的理由:从此君王不早朝,她这样的,绝对是罪魁祸首!
六子都恨自己不争气,跟她竟然在家鬼闹了三天两夜!
她花式缠着你呀,娇啫不成就哭闹,哭闹不成再娇啫,谁又要你偏偏吃她这套呢,反正口红给她涂了,弄给她吃伺候她穿,她点名要的花儿全给她弄回来了,她叫你往东,你往西,她闹死你!
“好了,快进去,”
到了西雀门后的一个背巷,她还抱着他亲来亲去,就不肯下车进宫去,
银河噘着嘴巴,“我还是想在宫里种龙须藤,”
六子听了叹口气,那是“服了她”
的意思,一睨她,“你自个儿折腾呀,宫里多得是园艺师,你把整个宫里都爬满龙须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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