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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卫子期只是冷而已,“有时候,连火把都燃不起来。”
“咱们永宁也没什么命案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尸体?”卫子期身上发抖,头上却不停渗着虚寒。
“哦,正常。”刘大飞掀开手边的一块白布,“你瞧这位,死罪,处理完就先放这里了。”
卫子期并没有朝刘大飞手的方向看过去,只是低着头问道:“他的家里人不来认领么?”
“有的家里人,避嫌还来不及,不会领的。有的,家里都是死罪,怎么领。”
......并不是所有的闲聊都能减轻恐惧。
“那这些人之后会去哪儿?”徐缨好奇问道。
“乱葬岗。”
好似每个国家都有一个乱葬岗。
“应该就是这个了。”刘大飞突然停在了一个木架边上,给背后的卫子期来了一个猝不及防,差点撞在他身上。
“昨晚写卷宗的时候,这人我都看了好几遍了,要么,我在外面等二位吧。”看得出,刘大飞也不想在这阴森的鬼地方逗留,拔腿就打算往外面走。他是做卷宗的,那属于文职工作,这研究死人的活,刘大飞也不乐意干。
“诶,慢着慢着。”卫子期一把拽住了刘大飞的袖子。
怎么就把自己和徐缨扔在这鬼地方的,白布头都不知道掀一下。是想让自己掀,还是相让徐缨掀?连侦探都不敢,一个搞药的就更不敢了。他这般应付,回头得向四公主投诉才是。卫子期暗搓搓的不爽。
“卫大小姐,您还有何吩咐?”刘大飞略微尴尬地朝卫子期笑笑。
“你,你还没说,这阿布是怎么个死法儿呢。”卫子期不想与徐缨单独呆在“阿布身边”,又不想让刘大飞看出她害怕得很,根本不敢掀那布头。
“哦,瞧我这记性。”刘大飞一怔,眼睛转了转,猛地拍了下脑门:“我还以为昨夜跟您说了呢。阿布被人割了喉。”
昨晚的确是说了。
“确定没有其他伤口了?”卫子期故意拖着刘大飞,好让自己做足心理准备。
“我们的人检查过了,没有别的伤口,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他一个人呆在牢里,就莫名其妙地让人割了喉。”
“怎么这么离谱?当时没有狱卒在吗?”卫子期追问道。
“狱卒也不能就盯着那一个牢房不是,”刘大飞眼巴巴望着洞门口,他实在想出去,“当时值班的狱卒在其他地方转了得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回来,人就没了。”
“......”卫子期一时没想出其他问题。
“啊,那没什么其他事,下官先告退了。”刘大飞赶忙插空说道。
“别......”卫子期抓了刘大飞袖子的手仍是没有松开。
“你们干什么婆婆妈妈的啊,这些情况就不能等会儿看完了在外面问么?”徐缨向前迈了一部,“先看,先看。”
白布“嗖”的一下被徐缨解开,一股细风随白布揭开的瞬间着略过卫子期的发丝。
是血的味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