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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瞬间!

    恭亲王看了眼面前小心翼翼的儿子是,再透过车窗看向秦氏,眼中一片冷然。“还不走,等着本王来请你?”

    恭亲王妃慢腾腾的起身,伺候的丫鬟想要去扶她,被她一把甩开。

    秦夫人从丫鬟口中得知发生在大门外的事,闭眼眼睛,撸下手腕上的佛珠,快速的转动,她非常清楚,恭亲王不过是做给自己看的,做给自己丈夫看的,因着丈夫对他的冷淡,他在告诉他们,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秦夫人想到自己的女儿,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怎能不心疼。说起来,她原本的性子也是不错的,人也算聪颖,只是前头好几年,一直被恭亲王捧着宠着,当真以为恭亲王是为着她这个人,就忘乎所以,失了本心,越发的不像样子。

    恭亲王妃在马车上,由着丫鬟给她上妆,遮住脸上的红印,只是,粉底再怎么掩盖,能掩红不能掩肿。

    返回晋亲王府,恭亲王带着妻子孩子去给大长公主赔罪,显得特别的真诚,没办法,相比较秦氏,他对这位姑母更为了解,最好是不要在她面前耍小心眼,一次两次的,将她惹毛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而恭亲王世子,也不知道他老子跟他说了什么,跟羽瑶道歉的时候也显得特别的诚恳,跟之前的嚣张模样判若两人。不少人心中惊讶,看不出来,恭亲王教儿子也挺有一把“刷子”,只是,到底是真的赞扬呢,还是嘲讽,那就只有各自的心里清楚。

    大长公主最后到底是没有揪着不放,毕竟,瞧着某些人的意思,如果她不原谅,那是准备一直诚诚恳恳的道歉下去,到时候传出去,那就成了她的不是了。

    大长公主心头冷笑,她要收拾一下某人,就一定要通过自己兄长的手吗?她一直关门过日子,就真的半点门路都没有吗?呵……

    “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一个大男人,贮在这女人堆里算怎么回事。”

    “是是是,姑母教训得是,侄儿告辞。”目的达到了,恭亲王也走得很干脆。

    留下来的恭亲王妃,成了众人议论的对象,只是,恭亲王妃这会儿就跟一木头似的。

    大长公主看在眼里,像恭亲王妃这样,有一点点的事情,就跟天塌地陷似的,她最是瞧不起,看着是比她之前的张狂模样还厌烦。

    相比较而言,康亲王侧妃倒是更合她眼缘一些,虽然康亲王的次子作为“从犯”,大长公主倒也没有怪罪康亲王侧妃,毕竟,她不是嫡母,那孩子也不是她生的,的确是轮不到她来管,而且,难得的是,这是一个看的透彻的聪明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有越来越多的官员抵达,然后,有一批人遭受到了来自活阎王的“惊吓”。

    时辰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宴,事实上,这一顿宴席,多数人都表示满意,就算是矜持的女宾席,桌上也基本上没有出现没动过筷子的菜肴。

    没办法,那是真的色香味俱全,那味儿不受控制的往鼻子里钻,勾着众人肚子里的馋虫,再矜持的,那也动了好几筷子。

    心中感叹,这才像席宴的样子嘛,不过,晋亲王府的厨子当真是厉害,这每道菜的用料也是最好的,别看他们这些人属于整个启元最顶层的那一圈,要说这桌上的有些东西他们都还没吃过,这当然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丢人。

    当然,没怎么伸筷子的,也还是有的,其中就包括靖婉,因为在开宴前的一碗长寿面,做得太好吃,靖婉那会儿就吃了八分饱,后面又有不少人敬酒。

    靖婉不怎么喝酒,这酒量自然就浅,这席宴才到一半的时候,她基本上就醉了。

    年长的那些贵妇人大多都比较的体贴,都让她去休息,当然,也并非什么人都心怀善意,年轻的举着酒杯笑得花枝乱颤的,什么寿星怎么可以半途走人呢,什么装醉是不不厚道的,年长的就在一边点头表示赞同。

    要说这些人还不都欺负靖婉年纪不大,脸皮薄,多半都会硬撑下来。可惜……

    晋亲王出现在女宾席,着实让不少人吃惊。

    然而,李鸿渊目不斜视,有人问安也不理会,直接走到靖婉身边,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醉了?”不管是动作还是神情,都偷着化不开的柔情。

    “王爷……”靖婉起身,却是站不住。

    李鸿渊忙伸手扶助她,“我带你去休息。”不由分说,将靖婉打横抱起来,略微用力,就镇压了靖婉的挣扎,在骆老夫人那一桌停了停,“之后就劳烦老夫人帮忙招呼一下,等靖婉醒了,再让她向诸位赔罪。”

    活阎王是谁?让他的阎王妃出来赔罪?看看现在那宝贝劲儿,当真在之后唧唧歪歪,对晋亲王妃表示不满,就该引起他的不满了,他不满了,在场的女眷或许不会怎么样,但是,她们的父亲亦或丈夫亦或儿子,就可能要倒霉了,所以,这话,听听也就算了。一个个嘴上都忙道不敢,让他赶紧将靖婉送去休息。

    就因为这一出,一直到席宴结束,都还有一些未出阁的大姑娘甚至已经出嫁的少妇们神思不属。

    活阎王的恶名,整个京城中,那是男女老少众所周知,然而,真正吃过他手段的,其实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人,基本集中在他那些兄弟身上,还有那些老想跟他过不去的朝臣,其他的人,尤其是高门大宅的女眷,了解他的渠道,那就是传言传言传言。

    正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夸张的以讹传讹之后,再加上李鸿渊有意为之,那基本上就是闻活阎王色变,就算是在某些场合,偶然间遇到,远远地就会避开,再或者中意他的皮囊,也会被旁人竭力的劝阻,然后理智的选择放弃。

    然而,见到晋亲王对待晋亲王妃的那一幕,如何还能无动于衷。

    尤其是,那些曾经其实肖想过晋亲王而今已为人妇却过得不怎么如意的人。

    原来,晋亲王竟是如此的温柔体贴;原来,晋亲王一点都不可怕;原来,就算晋亲王对其他人不好,对自己的王妃也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能成为他的王妃呢?要知道,晋亲王可是好多年前就开始选妃了,如果不是听信了那些谣言,自己又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听信了那些谣言,晋亲王又怎么可能被京城外的女人叼走。

    她们不认为晋亲王是在做戏,因为晋亲王根本不需要做给谁看,而且就算做戏,也没有哪个男人会做到这个地步。

    会的肠子都青了,加上嫉妒腐蚀着内心,多少人不自觉的扯碎了帕子。

    而相对而言,某些没出阁的姑娘,心里那都蠢蠢欲动,晋亲王的侧妃可一个都还没有呢,侍妾更是不用说了,不用担心晋亲王的残暴,说不得还能得到他的百般宠爱,加上晋亲王府滔天的富贵,还有什么比得上这份滋味。

    就算晋亲王妃是妒妇,只要晋亲王护着,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一群上了年岁的贵妇人,倒是看得分明,有人不屑,有人淡漠,也有人悲叹:孽障啊孽障,一个个都被迷了心窍。

    如果一直这么沉迷下去,甭管是出嫁的还是没出嫁的,都别想再有好日子。

    已婚的,如果总是幻想着晋亲王的温柔,置其他于不顾,或者被自己夫君知道了,是想进家庙呢,还是想被休啊?

    未婚的,总想以晋亲王为标准来择选夫婿,那还想不想嫁人了?

    “一个个心比天高,只怕也要命比纸薄。”大长公主是谁,说话半点不客气。“当自己是谁,真以为随便什么身份都能当亲王妃?晋亲王就算克妻,那也不是他自降身份,随便什么女人都会娶的人。正所谓同人不同命,就算是入了晋亲王府,也未必就有晋亲王妃的运道,不好好过日子,整天就想那些有的没的,过得不如意也是活该。”

    周围的贵妇人都没有接话,都是习惯万事留三分余地的人,这会儿自是不会说什么来得罪人。不过,心里都明白,大长公主这话极对,都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

    要知道,骆沛山虽然是一品大员,但是靖婉不是长房的嫡姑娘,加上她爹完全拿不出手,她的身份都做不了正妃,还是认了大长公主为义母,抬了身份才行。

    乐成帝就算想六儿子成婚都想疯了,也不会降低太多的标准。

    再有,大长公主就算是收义女,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收,哪怕是乐成帝的意思,也要看大长公主本身的意愿。

    就算身份够的,还是那句话,同人不同命。

    更何况,活阎王,选定的就那一个人,其他的,换谁都不成。

    所以,那些甚至怪罪到靖婉身上的,当真是不可理喻得很。

    “大长公主何必在意这些,这人啊,除了运道一说,日子过得好坏,更多的,到底还是要靠自己。”骆老夫人笑道。

    大长公主颔首,“老夫人说的是。不过,那孽障也是个祸根,就算是心疼媳妇儿,大不了派身边的人过来,然后让丫鬟将人送回去便成,非要自己走一遭?”

    “这年轻人啊,正是情真意浓时,偶尔冲动一回,忘了其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倒也不必太过计较。”一位老王妃笑道。

    “婶母说的也是。”大长公主点头。

    龚嬷嬷适时上前,“老夫人,戏园子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要过去?”

    晋亲王既然是委托了骆老夫人,这个时候自然是询问她的意思。

    骆老夫人征询了一下其他人的意思,于是纷纷移席。

    晋亲王府的戏班子,那都是自己养的,与外面的自是不一样。

    不是男女席分开一起看戏,而是直接分成两处,男看男戏班,女看女戏班,对于不少人而言,这样的听戏方式还是头一次,挺新奇。毕竟男唱花旦常见,女唱武生更难。

    女宾席倒是无所谓,只是男宾席那边,有人蠢蠢欲动想要看看纯女子戏。

    李鸿渊也大方,行,后半段交换一下就成。

    只是,那些心生邪念的,注定要落空,毕竟愿意离开的戏子,靖婉早送出去了,剩下的,只要不滋生异样心思,靖婉自然会护他们周全,这种小事,活阎王一向“唯妻是从”,从活阎王手里要人,呵呵……

    相邻的两个院子,咿咿呀呀的声音不绝,时不时的叫好声伴随着掌声。

    只是女宾席这边,总有姑娘坐不住,各种理由想要出去走走活动筋骨,而活动筋骨的地方,都不约而同的选择男宾席那边的院子。

    “都是些什么东西,那想法,就差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的,不知廉耻。”袁巧巧坐在孙宜嘉身边,愤愤不平的说道。

    “管她们作甚,反正最多也就是想想,癞蛤蟆还能吃到天鹅肉不成?”孙宜嘉瞧着不以为意,那出口的话,也是带毒的。她虽然看李鸿渊不顺眼,但是不代表就乐意其他女人肖想她小姑子的丈夫。

    袁巧巧噗嗤一声笑。

    其实,骆家人跟她们的想法差不多,又不是跟自家姑奶奶有仇,自然希望她好。

    最后还是大长公主看不顺眼,想挖她义女的墙脚?“自家人,自己看着点,别竟干一些丢人现眼的事情。”

    要说,作为长辈,家里出了这么个姑娘,也是羞得无地自容,奈何,姑娘们基本上都聚在一起,隔了一定的距离,不好管,更怕弄出了大动静,才更加的丢脸,现在被大长公主的戳破,当真是恨不得将自家的孽障拎回来掐死。

    好在,真的这么做的,只是少数中的少数,大多数还是理智尚在。

    “大长公主,王爷去主院半个时辰了。”守在边上的龚嬷嬷轻声说道。

    好么,正主儿早就不在了,这些企图来个偶遇的,白费功夫了。

    靖婉被李鸿渊送回主院,当时就吐得昏天暗地,不少秽物还吐在李鸿渊身上,李鸿渊皱皱眉,相比脏污带来的难受,更心疼靖婉。迅速的处理干净,然后亲自照料靖婉,一直等她喝了醒酒汤,好些了睡下,这会儿,靖婉睡得差不多了,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李鸿渊刚好去看她,她就抱着李鸿渊不撒手,腻腻歪歪的。

    不怪靖婉这会儿黏人,她虽然是喝醉了,但是并没有喝断片,一切都记得,李鸿渊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心中如何会不高兴,别说是大男子主义鼎盛的朝代,便是前世,也没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一步。便是心如磐石,也很难不爱他。

    李鸿渊也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替她揉着太阳穴,“还难受?”

    靖婉摇摇头,“有阿渊呢,不难受。”她现在可就跟灌了蜜一样。

    李鸿渊轻轻的敲敲她额头,“说好听的也没用,你照样是个蠢的,不能喝酒就不喝,沾沾嘴就已经给面子了,那些人还敢有异议不成?也就你,蠢透了,真喝下去。”

    “多数都是长辈呢。”被骂了,靖婉也不生气。

    “长辈又如何?”

    靖婉无奈,“你能不放在眼里,我却不能呢,倒时候闲言碎语针对的,可不止我一个。”

    李鸿渊亲亲她的额头,“委屈你了,总有一天,任何人在你面前,那都只能看你的脸色行事,不想做的事情,不做是理所当然,给他们一个笑脸,那都是恩赐。”

    靖婉笑,这霸道范儿,怎么感觉还有点中二呢?委屈什么的,哪里委屈了?“我知道,我等着。”带着点“敷衍”,真到了那一天,靖婉也不会如此,不是不能,而是,那不不过是最平常的相处好不好,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我休息得差不多了,去戏园子那边吧,王府统共就我们两个主子,总不能一直都不在。”

    “无所谓。”

    靖婉再次无奈,又来了。“走吧走吧,我想看戏呢。”

    李鸿渊瞧了她一眼,也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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