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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云连连摇头,流泪不止,言道:
“村里的人都说,如果有朝一日,小可汗掌了权,突厥百姓必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大可汗虽然喜好征战,但性情本善,对百姓比较体恤,可是小可汗暴虐,百姓度日必然如履薄冰!”
我想起这几年两次遭遇突利的事情,第一次我差点死在他的鞭下,第二次我又差点死在他的火中,果然是暴虐之人。
咄苾重情,又禁不起他人的挑唆,所以行事才会欠思虑,但倘若解开心结,有人相劝,本就重情重义,对百姓极宽仁的他一定能够管理好草原,做个有道之君。
而突利,有蛮力,够冷血,心肠狠毒,做一战将尚可,若是做了大汗,恐怕真是草原之祸啊。
“伽云,可怜的孩子,是我不该带你出来,让你受尽这般痛楚。”
我抚着伽云的发辫,疼惜道。
伽云小脸一仰,泪痕虽然未干,可却是一脸的倔强,言道:
“不,萧姐姐,我从不后悔跟着你,这一次,我再也不要与你分开了,你也再不能让人把我打昏扔下我!”
我微微叹息,如果能想办法把她送回家就好了,我自己现在的处境虽无性命之忧,但时长日久,谁知会生出什么变故来?不该让这样的一个孩子趟这潭浑水。
见我面露为难,沉吟不语,伽云一急,不顾身上的伤痛,起身言道:
“萧姐姐,求你带着我吧,我再也不要回去,我不要嫁给那个暴虐的突利!
如果在草原,我跑到哪里突利都会找到我的,他不会放过我的!”
看着伽云半是惊恐,半是憎恶的表情,我心内一软,她说得确实有理,只要有突利在,伽云即便回了家,仍是有危险的。
我想起雪山,那是草原唯一安全的地方。
现在,我心内万分怀念雪山的清冷与孤寂,至少不会卷入人间的纷杂之中,这次下山,是对是错,我心内根本无法权衡。
倘若我不下山,便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但倘若我没有下山,战争也许仍然无法止歇。
“好,伽云,不要害怕,以后你就跟着我,直到真正和平的那一天。”
我安慰道。
伽云毕竟年少,又受了不少苦楚,在我的抚慰下,很快睡着了,而我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我总想着挽救一切,可是每次的事都是因我而起,而且越来越糟。
眼下的情形,除非我亲自去向咄苾说明情况,他才会相信,否则,以他的性子,必会与唐军拼个你死我活,谁都讨不到便宜去,反而会让突利坐收渔利。
可是眼下我被李靖软禁着,如何才能见到咄苾呢?
苦思一夜,我想到去找李世民,一则李靖软禁我,恐怕也是他的主意,没有他的旨意,李靖也不敢私自放我;二则我曾救过他的性命,去劝咄苾对他也没有坏处,想来他也能答应的。
捱到天亮,伽云的情绪仍旧有些激动,我让她在营帐内歇着,独自去了李世民的营帐。
因为那些婢女侍卫都认识我,很快便帮我通传,片刻之后,李世民宣我进觐。
“民女参见陛下,陛下万寿无疆!”
我欠身,朝着那个高坐上位的男人施礼。
李世民没有开口,帐内也没有其他人,静得连空气的流动都能感觉得到,我一直保持着施礼的动作,他不开口,我自然不敢起来。
许久,在我的腿都有些酸麻时,才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
“平身,赐坐!”
“谢陛下。”
我退往一边,坐于椅上,这才敢略略抬头,看向李世民。
他的身上病意尽消,英武之气溢于言表,一身紫色龙袍,越发映衬出浑身的贵气与霸气,令人心内不由得生出一丝崇敬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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