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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装着看不见的样子。这便说明,这事是她自己安排的。”
隶王有些不可置信,道:“或许是她身边人的计谋,我听说她身边有个名叫青松的护卫,此人跟随溶则多年,武功计谋都极了不得。”
令尧若有所思道:“或许吧,可我试探她之时,一颗银针毫无征兆刺向她的眼睛,她却不为所动。莫说一个娃娃,便是寻常大人也是做不到的。”
隶王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逍遥阁的人可跟上了?”隶王没头没脑问道。
令尧顿时一脸苦相,道:“去了去了,你看我这酒楼后厨,人手都不够了。”
隶王似没听到后面的话,只微微点头。
令尧见隶王模样,眼珠子一转,贼兮兮问道:“当初你叫我护着溶家那小子我倒能理解。可如今溶家眼看是垮了,你还叫我护着一个女娃,这是为何?莫不是你想养个童养媳?”
隶王不接话,放下手中筷子,喝了杯中之茶,起身道:“得了,既然一切妥当,我这便回了。”
令尧无语,急道:“隶王殿下,我逍遥阁是做生意的,你一来便要我阁中弟兄去给你办事儿,可这账是不是也得结了呀?”
隶王则是若无其事道:“急什么?我堂堂王爷还会赖账不成?待事情办妥了,银子自会给你!”
隶王说完,头也不回往外走,留下令尧在原地瞠目结舌。
上次隶王也是这般说的,可到了,一文银子都未见着…
他咬牙切齿嘀咕道:“堂堂王爷?你奶奶的!我得找楚宕那厮算个总账去,这给我介绍的都是些什么朋友?这日子没法过了!”
恭王府中,一脸温和笑意回来的贺兰明,进了书房便生起闷气来。
不知为何,昨晚皇帝下令让溶桑桑去太阴治病,他便在心内肯定,昨日的事都是溶桑桑自导自演的,目的便是为了出京。
别人无法理解一个人为了离开这西宁最繁华,人人挤破头都想有一席之地的京都愿意付出什么代价,可贺兰明明白。
他来启临近十年,除了和京中权贵子弟去郊外打打猎便没去过其他地方。
其实这个世代的人,哪怕是男儿也很少远游,可想走便能走的自由若被剥夺,那便不是想不想走的问题,而是关乎自由。一个人但凡活着,皆是向往自由的。
这么多年,初来京时,他想方设法逃离京师,可是无一次遂愿的。
而后他也接受了这个牢笼,加之他与姐姐昭灵郡主筹谋大位,如今他留在京里反而是于大计有利的。
他以为溶桑桑也将同他一般,被禁锢在这无形牢笼之中。
在中秋宫宴,当时还是皇贵妃的韩妍汐朝溶桑桑出手时,他也曾感同身受、心中不忍。
可是今日溶桑桑却就这样走了…
花街薇蕊阁内,萧薇儿亦是一脸愤恨,她最近行事皆不顺遂。她不甘心关昕月就此逃离她的视线,先后派了几波人马去右河、去东泽寻觅,却皆无关昕月音讯。
中秋之日着人半路刺杀溶桑桑,不但未碰到溶桑桑半根毫毛,且她所派出之人竟折损大半。
就在昨晚,宫里的玲珑公主第一次给她递来消息,竟是溶家那小郡主要离京…
今日下面的人来报,溶家举家离京,光马车便走了十几辆。
溶桑桑一走,溶家人有可能自此隐姓埋名,再不回京。
她已派了最得力的探子一路尾随,溶桑桑这棋子,她是不可能就此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