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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
黄霸地领着村民走过来。
这个时候,张至诚也没办法了。
现在这个样子,局面已经失控。
黄霸地摆了摆手,说:“杜子腾,你个傻·逼,老子要打的你叫爸爸,兄弟们,给我冲啊!”
千钧一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干瘦,头发花白的大叔从人群后面冲了出来,站在村民们跟前,手舞足蹈的叫到:“别动,都别动!”
那群村民看到路大叔子,也停了下来。
傅余年眼睛一眯,那个大叔子身穿白衬衫,裤管挽起,一双布鞋,鞋帮子还有点烂,很朴素的一个老人。
黄霸地一看见这个路大叔,大大的不耐烦,说:“我的路村长啊,你这是干嘛来了?你没看到那一群王八蛋把我的兄弟们打了,这要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再说了,这事儿是他们先挑起的,砂石厂的生产都放下来了,今天必须把这个事情解决好了。”
原来这个路大叔就是泽水村村长,不过看穿着打扮,十分寒酸,而且在黄霸地面前,显得低人一头,难道是没捞到什么油水?
毕竟这么大的砂石厂,可以说是日进斗金啊。
那村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有冲突找政府啊,万一打起来了,有人受伤了怎么办?万一死人了你负担得起吗?”
一句话说的黄霸地哑口无言。
黄霸地接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手指头戳着老人的眼窝子,大叫道:“路大叔,你滚开,别说我不给你脸。”
“那你们就先弄死我这个村长!”路村长张开双臂,怒气冲冲。
傅余年一皱眉,似乎想起这个路大叔是谁了。
黄霸地咬了咬牙,脸色一狠,“妈的,滚开!”?
?“叫你哥来,我和他谈!”这路大叔还挺倔的样子。
“好你个老东西,给脸不要脸。”
黄霸地把手一伸,指指点点的对旁边的人说:“给我一把斧头,我就不相信你个老东西不让路!”
身旁的人没有动静。
黄霸地转身一瞪眼:“你们他·妈的傻了?!”
有个戴着安全帽的汉子说道:“黄老大,路村长也是为了大家伙好。”
“对啊,路村长是好人,他没有私心。”
他一说话,其他村民也纷纷说道:“是啊,村长不能打。”
看得出来,这些村民在心目中还是很尊重这个老村长的,他在村民心目中,还是有一定的威望。
黄霸地舔了舔发干的嘴皮子,左右为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后方走出一人,五短身材,大光头,槽头肉一坨一坨的,腆着肚子,不怒自威,“怎么回事?”???
黄霸地一脸喜色,说道:“大哥,您来啦!”
皇霸天就是泽水村的老大,也是泽水砂石的实际控制人,手底下有工厂,也有一帮混子,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很吃得开。??
他一过来,众人纷纷后退,急忙让开道路。
皇霸天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拿着电话,脖子上大金项链,右手五指上面全是大金戒指,左手手腕还是金表,上上下下都是一副暴发户的形象。
黄霸天语气傲慢,环视一遍在场众人,鼻孔一扬,指着张至诚这些人,道:“就是他们闹事?”
黄霸地一个劲的点头,然后添油加醋的开始编造杜子腾的恶劣行为。
路村长也在不断解释,脸色很着急,弯着腰强调自己的想法,来来回回都是‘别打架,和平相处,平心静气的谈’之类的话。
黄霸天听了半天才明白,语气傲慢的道:“你们是庐氏锦绣集团的?”
张至诚往前跨了一步,道:“是!”
黄霸天哈哈一笑,“庐氏锦绣算个什么狗·屁集团?就算是李昌运的公司来了,也得跟老子客客气气的。你们今天在这儿闹事,那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们泽水村的全部村民。”
看来这一战是不可避免了。
黄霸天说完,看向路村长,说道:“路村长,你让开吧,人老了就该养老,这些事儿你就别瞎搀和了。”
一场乱战,一触即发。
庐砚秋脸色越来越黑,终于爆发,“傅余年,限你十分钟之内解决这件事情,不然的话你也滚蛋。”
傅余年也不和她生气,努了努嘴,有些悻悻然的下了车。????
傅余年端着一罐饮料走到了前方,靠在奔驰威霆车头上瞧着前面的两方人马,一脸的悠闲。
这时候,黄霸天身边一个大汉一指傅余年,“小子,你瞅啥?”
“瞅你咋地。”
?“再瞅一个试试?”
傅余年上前一步,“试试就试试。”一招靠山贴,那大汉贴身直接飞了出去,落在了路边臭水沟里,几个同伙连忙张罗救人。
黄霸天面色一愣。
张至诚长出一口气,终于有这个傻·逼出来背锅了。
齐思明等人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等着傅余年出丑呢。
庐砚秋则是哭笑不得,本以为傅余年有什么高明的手段解决眼前的麻烦,没想到更是个二百五,上去就把对方人打了。
本来就捅了马蜂窝了,这一下可好,还把蜂王也给惹怒了。
那人拉上来之后,浑身湿透,完全一个落汤鸡。
“老子最讨厌和人对台词,你不知道啊?!?”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但若被人欺负到头顶拉·屎,傅余年也不介意超度一下他们。
黄霸天举起了手掌,“兄弟们,干死他们!”
“慢着!”
路村长一步跳了出来,挡在群情汹涌的人前,转过身瞅着傅余年,吸了一口气,道:“小伙子,我怎么瞧你这么眼熟呢。”
傅余年哈哈一笑,赶紧上千扶助路村长,“老村长,我是老焉头的徒弟啊,四年前还到你家来喝过茶,那天你前后杀了一只老母鸡煮汤喝,结果晚上的时候老公鸡因为寂寞也殉情了,你忘了?”
路村长拍了拍傅余年的肩膀,哈哈一笑,“你小子啊,大小伙了啊。”
傅余年立刻一个马屁奉上,“路大叔,您可真是越活越年轻啊,吃了盖中盖,上楼还不累啊。”
路村长脸上黝黑苍老的皱纹也随着笑容绽放,盯着傅余年瞧了许久,才道:“老焉头还行吧?”
“行,老焉头抛下我去了南方,泡妞去了。”傅余年也是挺感慨的,岁月不饶人,四年前的路村长还没有这么苍老,耳清目明的,现在说话声音小一点,都听不太清楚了。
路难行老村长哈哈大笑,眼角都笑出老泪来了,“那个老东西啊,还当自己是十八岁啊,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想着祸害人家小姑娘,不要脸。”
傅余年也是十分乖巧,顺着老村长的脾气,“我劝了,可是老焉头不听啊。”
“嘿嘿,陈小子,我问你,你怎么出现在这儿?没事的话就回去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最要紧,不要学坏了。”路难行村长一脸的慈爱,伸手摸了摸傅余年的脑袋,耳朵。
傅余年一听,话题来了,于是很乖巧的替老村长点上一支烟,“路大叔,我和我媳妇坐车去龙门镇办点事,结果半道上就遇到这事儿了。”
路大叔露出一脸惋惜的表情,“哎,今天的这事儿,真的是遗憾。”
杜子腾站在一边有点不耐烦了,得到了齐思明的眼神示意,趾高气昂的说道:“喂,狗学生,你他·妈的干嘛呢?十分钟时间,你要不把事情办好,就给老子滚开,别耽搁时间。”
傅余年转过身,手指指着张至诚,“管好你的狗!”
张至诚脸色一变。
他作为一个浸淫武道多年的武者,对于气息有着敏锐的感受,刚才傅余年转身那一声,带着浓烈到极致的杀气。
那一股子杀意,血腥味浓厚到让人呕吐。
尤其是那种饿狼下山的眼神,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黄霸天抽完一支烟,也有点不耐烦了,瞅了一眼傅余年就失去了兴趣,这个人眼生得很,而且看起来十分年轻,肯定不是什么大神仙,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小子,这儿只唠社会嗑,不是叙旧的地方,不想死的话就滚远一点。”
黄霸地一看,报仇的机会来了,抄起一把斧头,“兄弟们,抄家伙。”
“等等!”路行难老村长又跳了出来。
黄霸天这一回事真的没有耐心了,手指快要戳到老村长的眼窝子里面了,“老东西,有个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这是第三次了。”
四年前傅余年见老村长,在村里的威望还是很高的。
但现在看黄霸天对他的态度,完全不当一回事了,老村长完全被架空,他的日子也过得很苦啊。
路难行气的身体颤抖,嘴巴里唾沫子飞出一米远,“黄霸天,你仔细看看这是谁?”
黄霸天又瞥了傅余年第二眼,哈哈一笑,“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老村长嘴皮子发颤,“亏你还算个人物,你连救命恩人的徒弟都不认识了?”
黄霸天脸色暗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