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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孩子么?”东里夫人是活生生因为被他这种冷淡的态度拖着拖生气了的。
“他以往任性,觉得我们逼迫他所以对你不闻不问就算了,孩子是小事吗?他难道还想找第二个顾吻安才罢休?婚是我主张他结的,他这是对我抗议!”
老爷子看妻子生气,拍了拍她,“你消消气,小智不是那么不懂事的孩子,可能是一时半会抽不开身。”
“他这像抽不开身的样子么?”东里夫人气得直皱眉,“抽不开身好歹好好说说话,你看看他什么态度,比之前还差!”
明明感觉之前这两人已经好转多了,竟然又这样了。
“他非得把我气死了,自己找个女人再婚!”
余歌咬唇坐了会儿,心酸的没办法坐着,上了楼。
老爷子看了看妻子,“好了~小鱼心里也难受,你没见她每次总是郁郁寡欢,你就别再把气氛弄太紧张了,好吧?”
当时的气是消下去了,可是东里夫人一天见不到儿子,一天都堵着心口。
甚至,她以为东里还惦记着吻安,试探着给吻安打过电话,问问吻安能不能联系到他。
吻安显得有些惊讶,“伯母,我好久没和东里联系了,怎么了?他不是澳洲出差么?”
家里的事,东里夫人自然不会多说。
可余歌是宫池奕的人,吻安怎么也还是知道了。
知道余歌怀孕,可东里却杳无音信,怎么联系都不肯回来。
“我以为,他和余歌的感情没那么差的,怎么会这样?”她皱着眉,跟着发愁。
三少见了,伸手捏了捏她鼻尖,“有那闲心,你好好把我儿子养大,别只顾忙工作!”
*
余歌怀孕三个多余,快四个月,反应很严重,有时候她吐起来感觉喉咙都痉挛了,还是停不住。
余杨给她打过电话,她只说“挺好的,别担心……你不用过来。”
可是那个电话打了没几天,她就出了意外,应该是小孩出了意外。
她没再出去上班,是否周末对她来说都一样,所以那段时间过得浑浑噩噩。
晚上,东里夫人再次试着给东里打电话,电话好容易通了,似乎那边的男人又喝醉了。
大概是和东里夫人说了气话,东里夫人比以往还生气,气得当初就砸了电话。
“他说的什么话,他竟然让小鱼把孩子拿了,这还是我儿子吗!”
余歌依旧在楼上,可是她听到了,关上卧室门,靠在门边闭着眼,胸口很酸。
没一会儿,佣人上来敲门,“少夫人,您要不要吃点东西,或者喝点汤?”
她下午吃的太少,基本吐光了。
确实有点饿,但是没食欲,她站在门口,脸色很差,勉强笑了一下,“我先洗个澡吧,一会儿自己下去,你先温着。”
佣人见到她气色差,也跟着心疼,只得点头,“哎!我这就去温着!您洗澡别太久。”
她点了点头。
碰到浴缸里温热的水,她就贪恋着。
从昨晚凌晨三点开始,她就断断续续的起来呕吐,一整晚没怎么睡,今天中午也没有午休,所以温水包围着,那种困意就源源不断的袭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潜意识里想着起来,下楼吃东西,实则一直在水里。
楼下,东里夫人的情绪稍微平稳,那时候距离她打电话过去快四十分钟了。
转头看了佣人,“小鱼的夜宵做了么?”
佣人点头,又往楼上看,“夜宵已经温了一会儿,少夫人说一会儿她洗完澡下来吃,过去好一会儿了!”
东里夫人抬手按了按眉头,摆摆手,“你上去看看。”
佣人点点头,快步往楼上走。
这边的东里夫人按着眉头的动作还没结束,楼上忽然传来佣人令人心慌的高音。
吓得她立刻从沙发弹起来,匆匆忙忙的往楼梯走,一边紧张的大声问着:“怎么了?”
老爷子见她这么着急,小心的在后边跟着,“你小心点楼梯!”
东里夫人哪里听得见?几乎是一步两个台阶的上去,一把推门进余歌他们卧室。
佣人着急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她也跟着跑过去,“小鱼呢?”
佣人是真的着急到语无伦次,“少夫人昏过去了,不知道、溺水多久了!”
她整个人淹在水里,佣人还是第二遍进浴室才看到的,因为她完全沉到浴缸里了。
“快抱出来啊!”东里夫人紧张的已经颤抖着声音。
佣人:“我把浴缸的水放了,可是少夫人没呼吸,怎么办?”
说着话,佣人几乎是哭了。
东里夫人也一下子落了泪,手足无措。
只有老爷子立刻拿了他们卧室的座机叫救护车。
那时候余歌身上什么都没穿,可是就算老爷子在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有他一个男人,只有他能把她从浴缸抱出来。
给她裹了浴巾,简单裹了一件睡袍,等着救护车。
那期间,余歌全身都是冰冷的,明明从温热的水里爆出来,可她很凉。
东里夫人在救护车来之前一直忍着,只是流泪,可是到了医院之后没忍住的哭出了声。
老爷子只能抱着她安慰:“会没事的,放心!”
那些安慰都不管用了,东里夫人又害怕,又生气,只能用不断的说话来缓解,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她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跟人家父母交代啊?”
“都这样了,你儿子还不肯回来!他当真是要把我气死!”
老爷子只是叹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觉得儿子不会那么无缘无故的太冷情。
余歌进去好久,出来的时候依旧是昏迷的。
医生说小孩保不了的时候,东里夫人身体一软,滑坐到了椅子上,“怎么没了?……”
老爷子终究是跟着红了眼。
又看了医生,“大人呢?”
医生神色微沉,“有点脑水肿,还有肺部感染,孕妇体质本就脆弱,你们太不小心了……”
叹了口气,医生也不怪他们了,只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要做脱水治疗,也许会有后遗症。”
东里夫人根本听不进去,她心痛,生气,重重情绪交杂着,对东里的不闻不问更是愤怒!
也因此,这件事终究是让东里简知道了。
东里简带着小孩直接就从伦敦飞了过来。
“东里不愿意回来?什么叫不愿意回来?老婆不是他的,还是孩子不是他的?”她以往对东里是严厉,那只是对弟弟的严厉。
但是现在不同意义。
他是个男人,这种事放在男人身上就是混蛋。
别人找不到东里,她却不费什么功夫就能让他接电话。
东里依旧是满身醉意,费力的坐在床边,“又怎么了?”
“你最好把脑子里的酒精给我甩出去了再说话!”东里简捏着手机。
东里看了一眼手机,见了是长姐的号码,“换你找我了?”
“你为什么不肯回来?余歌怀孕你不知道吗?”东里简生气,是因为她也经历过男人的逃避和退缩。
可现在余歌都这么奄奄一息,他竟然还在那儿醉醺醺的,像什么样子!
东里抬手按着眉头,“别跟我她的话。”
“你要造反是不是?”东里简声音变了,“我不管你们之间什么矛盾,单凭她是妻子!她出问题就该你关心!”
不知道东里又说了什么浑话,东里简愣是狠狠拧眉停了两三秒。
而后蓦然提高声音吼他,“你非要等她死了才肯回来是不是?”
电话那头也安静了。
几秒后,才听到他问:“她怎么了?”
东里简,闭了闭目,“她怎么了不是你这个丈夫最清楚的么?你以为出差是逃避的借口?”
“她现在能不能醒过来都是个问题,你要不想见最后一面,就继续待在澳洲别回来!”
东里坐在床边,看了时间,眉峰已然皱了起来,醉醺醺的眸底有了一丝丝的不安,语调里也带了烦躁,“我问你她怎么了?!”
东里简可不吃他这一套,声音反而冷静下来,“你自己回来看。”
说罢,她毫不犹豫的把电话挂掉了。
之后东里又拨回来两次,她都没有接。
转过头,东里夫人在那头担心得都哭不出声,东里简还没见过自己的母亲那么紧张的样子。
她也上了年纪,夹杂着没照顾好儿媳的自责,看了就让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