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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峥只是瞥了他一眼,不欲作答。
车子缓缓启动。
到中途的时候,宫池奕终究又一次开口,问:“北云馥平时,都跟谁玩?是不是一共三个女孩?”
如果没记错,他刚回国的时候,一起疯的女孩就是三个,只是那之后,他一直都不知道是哪三个。
仓城那么大,找是困难的。
但是这一次忽然看到了这个手链,那种沉寂下去的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无法忽视。
不过这个问题对聿峥来说,是很奇怪的。
“我来仓城比你还晚,你问我?”他一脸冷漠。
宫池奕挑眉,倒是忽略了这个事情,却又听聿峥道:“北云馥以前和北云晚的关系也没这么差,北云晚和那个姓顾的玩的最好。”
所以如果要说三个女孩的话,那应该就是他们三个了。
宫池奕略激动,“他们三?”
索性,他把车停下来,问聿峥,“你知道北云馥纹没纹身么?”
见聿峥一脸怪异,他继续道:“她今晚不是穿礼服去的么,你没见她蝴蝶骨什么的纹身?”
聿峥又一次懒得回答。
因为他们俩是同时从学校出来才见到的北云馥,谁知道她有没有纹身,纹哪儿了。
不过,聿峥启唇,“她在脚踝。”
宫池奕蹙眉,“谁在脚踝。”
聿峥靠回座位,薄唇微动,“北云晚。”
宫池奕这才白了一眼,“谁问北云晚了?”
但是,话说回来,聿峥倒是知道的不少,竟然还知道北云晚脚踝有纹身,“你偷看人家?”
脚踝看似没什么,可那是个很暧昧的位置,长得美了,光是一个脚踝的曲线也足够让男人痴狂。
聿峥依旧是不想搭理,索性阖眸沉默了一路。
宫池奕再次开车,想着抽空一定要问问这个手链到底是谁的,如果不是另外那个女孩的,那就是北云馥了。
这个问题,第二天,吻安是被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莫名其妙堵在面前问的,举着那个坏了的手链,“这是不是你的?”
她惊了一下,心底蓦地紧张,该不是爸爸派人打探她的?
一警觉,她就笑了,当然是死不承认,要知道她偷偷跟同学大晚上不回家,非得挨揍!
于是扬起笑意,“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手链不是我的啊!”
那男生二话没说,又直接走了。
吻安松了一口气,摸了摸手腕,“莫名其妙,吓死了!”
晚晚照样每天按时上学、放学,每天逼着自己做别的事,坚决不提聿峥,也更不可能去大学校区找人。
北云馥似乎也很少往那儿跑了,估计是马上学期末考试的缘故。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北云馥之所以没去找聿峥,是因为聿峥竟然把当初她送的手链还了回来,什么理由都没说,就直接还了。
她也是千金小姐,也是要脸,因此类似生气冷战的一直没去找。
然而,一直到期末考试结束,聿峥竟然也一次都没联系她!
这要是被人传闻中的男女朋友,得多可笑?
北云馥考完试,几次纠结,最终还是决定主动找他,毕竟,一开始就是她需要靠近他,以后也是。
学校里的传闻依旧在,真就这么没结果了,她算什么?
尤其,北云馥知道聿峥假期是不回华盛顿的,会和宫池奕一直住在仓城。
所以假期间,她有时间就会过去找聿峥,提前看下学期的课本,偶尔做做卷子。
不过多数时候,她过去都是宫池奕在,哪怕一开始没他的影子,她到了之后没多久,宫池奕肯定会出现,跟她讲题也远比聿峥积极。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后来逐渐的传出了聿峥的好兄弟宫池奕也喜欢北云馥的说法。
晚晚一整个假期都在上舞蹈课,但是她知道哪天北云馥去找聿峥了,那一整天就都是心不在焉,控制不了。
一转眼,假期过去了。
晚晚的舞蹈课却还剩两节,她没打算放弃,反正没事做。
一下课就准备直奔舞蹈室,可是刚开学的学生格外的八卦,宫池奕喜欢北云馥的传言更是沸沸扬扬。
她微蹙眉,是有那么些不舒服的。
宫池奕她不熟,但肯定是睁眼瞎,什么审美?!
“你还别不信,我听说聿峥和宫池奕这两好友最近都因为北云馥快打起来了,前几天聿峥还鼻子被打出血了……”
“谁说的!”晚晚猛然一把拉了说话的人。
对方被吓了一跳,她也不管,“谁说聿峥被打了?”
“都知道啊!”
她一咬唇,之前说绝对不找聿峥的事直接抛到了脑后,一想到他竟然会被人揍得留学,还是为了北云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从学校一出来,她就往大学校区走。
破天荒隔了几个月才给聿峥打电话,“你在哪?”
对面的人沉默着。
因为她太久没出现了,还看了一眼屏幕。
才道:“医务室。”
晚晚眉头一拧,走得更快了,她甚至满脑子在想,如果过去了看到他揍得鼻青脸肿,她也给宫池奕揍回去!
结果不出所料。
虽然没那么严重,但是聿峥的确出血了,堵鼻血的纸扔在旁边垃圾桶里,对她来说,触目惊心!
“你揍的?”她直接盯着宫池奕,那样子就像自己的玩具被弄坏了。
宫池奕莫名其妙,还没说聿峥是被篮球砸的,北云晚的书包直接迎命门就来了,“你们都是瞎了吧?有你们这样的好兄弟吗,为这么个人打成这样有毛病?”
她越说越气。
气得又转头看了北云馥,推了一把,“你也够不要脸的,既然是他女朋友了,还勾搭他兄弟?!”
“你说够了没有?”聿峥忽然发话,最先理顺过来。
北云晚又一次被他冷声以对,又一次吃力不讨好。
狠狠看着他,“我看也该够了,我是有病才会心疼你,又不是我的谁,死了最好了,省得我挂心!”
她一把扯回宫池奕手里的书包,盯着聿峥:“我以后绝不会再找你一次!”
这应该是她第二次为他哭。
可能是积攒了好几次的委屈,回去的路上一个人埋头在后座,哭得司机手足无措,又不知道怎么劝。
回到家之后,她直接回了自己房间,连晚饭都没吃。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也没吃早饭,谁也没搭理,出门时打了个招呼说去上课。
可是那一整天她都是请假状态。
后来吻安才知道她是去上舞蹈课,而且全天没怎么吃东西,又长时间剧烈运动,直接从舞蹈室进了医院。
吻安第一个知道的,匆匆忙忙从学校去了医院,然后给稷哥哥打电话,北云稷又通知家里人,家里人才知道。
这一波三折的通知,北云夫人去医院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医生脸色略微凝重,“大小姐之前做过手术,肝功能虽然不能算缺损,和正常人是不能比的,她尤其不能碰动物肝脏,更不能过量饮酒,你们家长怎么不引起重视?”
北云夫人一脸纳闷,“晚晚饮酒?”
怎么会,她明明是去上课的,而且她也没有饮酒的毛病,才高中生,偶尔同学出去聚也会喝的饮料而已吧。
医生把检验单子都给出来了,又道:“得住一段时间,观察稳定了才能回家休养,这半年的时间还是安安分分的,注意饮食,注意活动强度,别再被送进来了。”
北云夫人也只得点着头,不断的应着。
病房里,吻安一直在旁边陪着,正好今天爸不在家,她谎称自己回去了,想着今晚就在病房陪着晚晚。
北云夫人进来的时候,吻安才礼貌的站起来,笑了笑,“伯母。”
北云夫人点头笑了一下看向床上的人。
晚晚闭上眼装睡,北云夫人嗔了她一眼,“别装了!医生都和我说了,你怎么不听话呢?中午是不是旷课出去玩跟谁喝酒了?”
吻安抿唇,因为她刚刚问过了,因为晚晚心情太遭,中午在舞蹈室喝了灌装的水果啤酒,而且空腹。
一整天也就是喝了水果酒,没怎么吃东西,所以才会这么严重。
晚晚无从解释,只好乖乖的抿着唇,接受教训。
但是北云夫人并没怎么责怪她,只是道:“妈知道你期末成绩不行,但都过去了,你爸也没骂你,怎么就心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