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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深不可测,不然,仅凭盖世功夫和熟读兵书,他是不能让胡族那些人胆战心惊的,他屡战屡胜靠的是智谋,他所做的一切,即使没有十足的凭据,也值得怀疑,况秦谧那个人虽然杀戮极重,却怀有英雄之气,他不会相信云起真的有罪,他就会对云起乃至云家人产生悲悯之心,他也不会为了自保,从而狠心烧死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小女孩。”
说多了,有点累,不得不停住。
郑勋忙道:“殿下的意思,秦谧放走了云小姐?而今晚藏于殿下轿子里的就是云小姐?”
李愍歇口气,点头:“年龄相仿,更重要的,这个小姑娘端庄娴静,非一般人家女子,而她眼中有悲痛有惊恐,完全符合云小姐现下的遭遇,当然,也不是确定她就是云小姐。”
郑勋忽然想起上面的话,问:“殿下说此女会有大用处,那是什么用处?”
李愍指着自己面前的脚下,示意他近前来。
郑勋会意,拔腿走近几步。
李愍还是压低了声音:“我在大兆十年,国内发生了很多事件,父王年迈,我再不回去,义顺王更加猖狂了,而我几次上疏大兆皇帝,想恩准我回国,朝廷只以皇帝龙体欠安为由,至今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不得已,我才请秦谧帮忙,可是,他真的肯帮我吗?难说,所以假如他也在敷衍我,你说这个小姑娘会起到什么用处呢?”
郑勋略微思索下:“挟天子以令诸侯,用这个小姑娘威胁秦谧,就说他私自放走了朝廷重犯。”
李愍颔首:“也可以这样做,秦谧若不肯帮我,我就以这个小姑娘的性命来要挟,毕竟秦谧那个人是很重义气的。”
郑勋不得不佩服:“殿下英明。”
话锋一转:“可昭王世子答应殿下会亲自上疏朝廷的。”
李愍轻轻摇头:“不,他的话不能完全相信,假如他真的不怕皇帝,就没必要选在大婚的日子与我见面,选在今天,容易遮人耳目,谁都知道他今日大喜,恐怕无暇分身别的事。”
郑勋也是阅人无数阅历颇丰,可他还真没想到这些,更加对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心内还有些疑惑:“殿下,昭王世子既然怕给别人说三道四,他为何还肯出来见殿下呢?”
李愍用莹白纤细的手指按了按太阳穴,头痛病又开始发作了,痛得皱起眉头,淡淡道:“很简单,我迟早会回去的,我是高丽国未来的王,而他也是要继承大兆皇位的,他当然不想内忧外患,他想所有外族都臣服于他,所以,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伏笔。”
如果是真,此人城府,实在可怕,郑勋面色凝重:“他这伏笔,实在够长的。”
李愍没有吱声,更深,该就寝了,使郑勋出去传唤女官。
而云狐业已安置,就在距离这座殿宇不远处的半月斋,只是她睡不着,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里哗哗的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睡不着,思绪就多就乱,想起李愍和郑勋的交谈,两个人本起了争执,却突然和好,那来回重复的话到底是什么呢?会不会与自己有关?
她决定破译这句话。